,见青园还磨磨蹭蹭的不走,朝她碎了一气,这才麻利的出了屋去。
等屋内就顾安宁与五姑娘了,五姑娘这才讪笑着开口。
“九妹妹应该也知晓,有些话该说不该说,你心里定是有数的。”五姑娘这话都是客套话,谁知晓顾安宁是不是会在背后嚼舌根子。
顾安宁微微颔首,看着桌上的那些东西,除了金叶子,那些个首饰都发旧了,除了数多,也没见着像样的。
“这些东西五姐还是都拿回去罢!”
这般瞧不起她,又何必来求她!
五姑娘也是为了试探她一番,见她是瞧不上这些,便拿出了事先备好的银票出来。
“我这个做姐姐的一向没尽责,如今难关了,这些银子你拿去添些首饰也好。”说着,将五百两银票递了过去。
顾安宁一见是五百两,心思微微一动,她先前手里就三百两,大房那边倒是送了五百两过来,将银子留下了,如今用在院子里的开销。
她的银钱都放在了浈江米粮上,如今米粮上涨了价钱,自是银钱越多捞的越多。
在大房主院内,待了两年的庶出姑娘,五百两还是能松得出手的,可在五姑娘瞧来,这五百两拿出的有些暗亏。
“那小妹就多谢五姐了,可在这有句话还是得奉劝五姐一句,看人总不能看表面,日后吃亏的可是你自己呢!”
二十九的晚上是个好夜,越是挨着年关的喜庆事也多。
顾安宁丝毫不犹豫的将银票收了下来,五姑娘憋着一口气,强颜欢笑着。“多谢九妹妹担忧,五姐的事儿自有主张,只要这旁人不多说话,那是极好的。”
五姑娘都这般说了,就是打定了主意,合着也不是她的事儿,日后如何与她何干?
在屋内说了几句话,后边那些旧首饰也没带走,青釉瞧着五姑娘一走连忙进了屋来,见着桌上那些首饰,碎了一口气。“这五姑娘送东西也不送些像样的,这当是打发谁呢?”
“就算是旧首饰也能值得几个钱,你去将青竹青园叫进来。”顾安宁说着,想了想,又道。“将掌事妈妈和几个做粗活的进来,将这些旧首饰都分了她们去,金叶子留一半搁屋里,剩下的,你们仨分了罢!”
一听这话,青釉哪里还有抱怨,连忙去将人都叫了进来,一向管了院子里边开销的青竹也熟稔着,将首饰分下去,个个也都连忙行礼道谢。
除了青釉仨,掌事妈妈也明白,这院子里,姑娘让人进屋了就这仨丫头,在跟前可没少讨着好处。
“姑娘,老奴有一事不知能不能说。”掌事妈妈舔着张脸看向了顾安宁,顾安宁可不是吃人的老虎,偏偏这掌事妈妈在跟前没讨着好。
到底是也要有机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