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自己出门。
这么像的脸,难保不会有人借此做点什么。
越慕言觉得自己开解的不错,把事情都说清楚,陶诗语只要不笨,就该明白该怎么做。
出来后,她朝等在外边的辛平等人道:“不必把她关在屋子里了,只要不出这宅子,其他的就必管的太严苛了。”
算是让陶诗语的身份,由阶下囚,转成了寄居的客人。
见辛平应声,越慕言扫了下他们的脸色,发现个个都是一脸气色不足的样子。她微微皱了下眉,心想反正也不差这点银子,也让人送些肉食这来,让这些人补补好了。
人缺了身体的一部分,不好好养的话,恐怕会经常生病。这样的人,可生不起病,多病一两次,身体就会彻底败坏了吧。
于是辛平等人,在送走女公子没多久后,就有人上门送了不少荤腥的吃食,生熟皆有。还有一些药材,皆是固本培元的补药。
一问,只说是女公子的吩咐。
几个大男人,在沙场上出生入死,受过多少伤,流出多少血,都不曾掉过眼泪。但是此时,却因年幼女公子的关怀,一下子红了眼眶。
被亲人寒透了心的许横,沉默了会后,慢慢的道:“若是女公子开口,要我的一条贱命,我立刻就双手奉上。”
辛平张了张嘴,半晌后道:“以后,慢慢会好的。”不知道说什么的他,想起了最初见到女公子时,她说的这句话。
一大堆的肉食,被送到了大营,众人都知道,是女公子慷慨解囊,个个嘴里都是好话。有那不知好歹的开口讥讽,说不过一些肉,就把你们给收买了,可真是没出息。
言词中,对女公子很是不以为然的样子。
立时便有人不乐意的,竟把分给那人的肉给抢了,冷声道既然这样想,那就不要受女公子的恩惠。
哪有受了别人的好处,还这样冷嘲热讽的。
这些,越慕言都不知道,只是回到大营后,逸臣一脸茫然迎过来,手里捧着厚厚的一叠银票。
“哪来的?”她不由诧异的问道。
逸臣解释道:“我也不知,女公子离开后,逸臣便动手,想将帐内整理一番。但是整理时,并没有发现这银票,之后转了一圈,却发现这叠银票,就放在女公子的塌上。”
越慕言点了下,发现这叠银票,足有一万两。
谁嫌钱多烧手,就塞到她这来了?
另外,帐前有人守着,帐内有人在,来人是怎么不动声色,将这银票放了进来?
在帐内走了一圈,她抬头看向了帐顶。
“去看看上面。”她吩咐道。
越生点头应声,出了帐子,攀上去后一查,发现那里果然被人动过。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