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府中尾随德格格到住处,然后由德格格屋里的人里应外合制造的谋杀。
“妹妹怎么会这么问?那刺客不就是侧福晋身边的人吗?”宋氏疑惑地看着我,不解问道。
“什么?刺客是侧福晋身边的人?不对啊,那人不是内侍……”我脱口说出后,心下惊觉这件事恐怕又牵扯出其他不可说的事,脸色一白马上掩唇看向宋氏。
宋氏听到了我的话,眸中闪过一瞬的慌乱,随后低下头说了句:“若想活命,今天权当你我都未说过和听过什么。我去给福晋请安,先行一步,告辞。”
说完,宋氏不等我回话就带着那个婢子逃也似的疾步离开了。
我回身看着小顺子,小顺子摇摇头说了句:“入秋了,园子里晨露重,格格回吧。”
园子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顺着小顺子的暗示,我回了自己院子。
一进屋就屏退了晚晴她们,留小顺子在屋里说话,道:“这事你怎么看?”
“不可能,送到内院的人都是内务府挑出来入册的,何况是侧福晋身边的人,都是由主子和福晋亲自挑选首肯的。没可能有未净身的人混到侧福晋身边。”小顺子先是否定了这个可能,但是稍作沉吟,却又皱眉说道:“不过侧福晋手里拿捏过内院的处置权,想私下领个把人进来也未必不可能,只要顶个身份就行,这也不是没有的事。”
“那你的意思是——侧福晋身边真的曾经有个很亲近却未净过身的男人一直侍候着?”我压低声音确认了一遍他的意思。
“这种事不好说,否则如何解释侧福晋那院少了一个近身内侍这事?未必不是关在地牢里的那个刺客,他压根不用混进来,因为他就在府里。所以对府里的动静也是一清二楚。”小顺子直言。
“可是那天值守的人为什么没有认出那是侧福晋院子里的人?”对此我一直很是不解。
“这个奴才只能猜测一开始是他畏避侧福晋不敢说,后来让他去指认侧福晋院子里的人确实没见到刺客,所以也就自然说没发现有那个拿着腰牌领凶手和格格屋里出去的人。因为两个人根本是同一个人。”小顺子说。
“不对,我记得很清楚,值守的人说那腰牌的人是内侍,他身后跟着的人里有一个不是内侍。这个我相信那值守的人不会乱说,所以侧福晋身边那个内侍和凶手还是不同的两个人。”我细想之前的种种线索,直觉认为肯定还有哪里是不对的。
小顺子被我提醒下也想到了这个症结所在,一时和我一样陷入疑云。
“有没有可能是……”我脑海里一直在想着各种可能性,内侍与刺客两张脸,先是重合成一张脸,然后又分开成为单独存在的两张面孔。这让我想到了一个概率极小却未必不存在的可能性。”格格想到了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