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心里还有我,那女人才能顶着与我相似的面容被他宠溺着。
想到这里,我除了心痛,还是对胤禛的失望。原来他也不过是这样肤浅的一个人。
伸手摘掉胤禛送的这枚玉佩交给紫菀,让她收起来,与胤禟的那枚一起封存到箱底。就像将我在这个时代的两段感情也一并封存。
又过了大半个月,苏培盛从前院派人过来说“主子问及格格身体好些没,什么时候往前院伺候。”
我正与钱氏下着五子棋。听到那内侍的问话,头也没抬地说了句:“前院书房的位置不大,主子喜静,人多吵扰反而不好。张格格懂事乖巧,我会的她都会,留她在身边伺候主子舒心,我也放心。你就回苏公公说,我就不去了。”
那人领了我的话折返回前院,过了没一会又回来,说:“苏公公说请格格还是去前院伺候着,这也是主子的意思。”
我没说话,钱氏接话道:“那个张格格也还一起伺候着?”
内侍应道:“张格格自然是在的。”
我示意还想说话的钱氏不必多话,将手中的黑子落下,对内侍说了句:“请公公屋外稍等片刻,容我换身衣裳。”
内侍退出屋,钱氏“啪”的一声将她手中的白子扔到了棋盘上,带着愠怒地嗔了句:“四爷这次是被迷了眼吗?怎么能这样对姐姐,真是气死我了!”
我不怒反笑,轻浅说了句:“没事,反正我去了也是闲着,张氏既然那么喜欢当使唤丫头,我何不乐得轻松。反正四爷也没觉着我太闲了,不是?”
钱氏见我貌似不在意,也不好说什么,只嘟囔了句“姐姐好脾气”,就不说话了,只是愤愤咬下一大口水晶糕,就好像那水晶糕是张氏一样,被她咬碎嚼烂吞下。
我换好衣服,跟着那内侍去了前院。一进屋就见张氏站在胤禛身旁,帮他研着墨,低眉顺眼地格外乖巧。
我挪开目光,走到书案前低头福身行了礼,问:“主子唤奴才过来伺候,可是有什么事吩咐?”
胤禛置下笔,免了礼,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番,说:“没什么事,只是之前突然见没过来,听说是身子不大好,就让你多歇了几天。这几天听说你身子好些,所以就让人问问什么时候能过来。”
我应了句:“谢主子挂念,身子倒是无碍,只是担心屋里人多会叨扰到主子的清静,想着张格格伺候周到,主子身边既然不缺服侍的人,奴才自然放心歇着,没打算过来了。”
说这番话时,我一直没抬头,就像是普通仆婢在回答主子的问话一样,态度谦恭疏远,语气平淡的好像在谈论天气一样无波无澜。
胤禛的表情我看不到,但随着我话音落下后的一时沉默和张氏停下手中研磨的动作大气不敢出的样子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