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好,再加上妊娠反应特别大,太医都觉着怕是保不下来。乌拉那拉氏曾经派人送过病案给我瞧过,还问说要不要干脆让这个孩子小产闹出点事给李氏那边添堵。可是我犹豫再三,依旧觉着对无辜孩子下不了黑手,即便这个小生命存活艰难,但至少还是努力的想要活下去。所以我告诉乌拉那拉氏:“不管怎样都要保下这个孩子,因为只有这个孩子生下,无论男女,胤禛那边和年羹尧的关系就会更加亲近一层。打压李氏是不得已而为,却万不可因小失大坏了胤禛的计划。”
我让人带话给乌拉那拉氏的同时,也给了她一张药方,让她按照这个药方想办法将孩子保下来。于是年氏为了这个孩子和自身的安危也不得不站在了我们这边让李氏以为一切仍在她的掌握之中。
三月十二日,年氏突然早产,惊险万分地生下了胤禛的第四个女儿。孩子出生时很是不好,据说瘦弱的猫仔一样,连哭的声气都不足。胤禛在看到孩子后责问太医怎会这样,太医说:“侧福晋身子太虚,又一直睡不好,失眠头晕外加心悸,腹中胎儿给养不足,所以才会早产,恐怕这胎里带来的不足之症往后得需慢慢调养。”
太医说着话时很是谨慎,小顺子复述给我时,我只是淡然说了句:“恐怕不是慢慢调养那么简单,这孩子能活过三岁就是大造化,如今只能听天由命了。”
“主子听太医说年侧福晋日夜难寐,询问了缘由,太医说查不出原因,主子当时就动了怒,拿了年侧福晋院里的一干人等问话。”小顺子说。
“想必是问出什么了吧?”我语带嘲讽地笑着说道。
“自然是问出来了”小顺子眉眼一敛,沉声说了句:“如此前所料,果然有人将这件事扯到了那几盆花上,还说是福晋主子让送来的,然后年侧福晋就不大好了。后来主子又让人将那个负责园艺的管事找来问话,也是口口声声说是福晋主子安排的。福晋主子说是太医让放的,可是那个说放花草的太医却矢口否认说他并未说过这些,因着这话只是跟年侧福晋身边婢子提过一句,年侧福晋也不知晓,所以那婢子后来也改了口,说是太医确实提过不能用熏香,却没说过要放花草。”
“呵呵,当真是层层算计的精细,看来咱们这位李侧福晋身后的那位军师果然是个心思缜密的人,既然如此那咱们就等着看小丑跳梁自搬石头砸脚的好戏。”我冷笑着说。
这场戏是早在预料中的事,从发现年氏屋里那几盆花有问题,与乌拉那拉氏说过,并偷偷知会过年氏取得她的配合后,这场戏可谓是布局了六七个月,只等着孩子临盆的这一记开锣响鼓。
有人指说花草是福晋让人放的,胤禛必然就会去找乌拉那拉氏盘问确认。面对这样的指责,乌拉那拉氏当然是叫屈的,还拿出了我给她保胎方子,说若是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