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打台球,苍然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再次睁开双眼,看到其余几人还在打球。
“我出去透透气。”
“行,快点回来,一会就走了。”
“嗯。”
苍然从台球厅出来,凉风吹的她一下就清醒了。
相比外面,台球厅里就显得有点乌烟瘴气了。
印象中前面不远处有个大坝,现在还没有到开坝的季节,那边安静空气又好。
离的不愿,她打算往那边走走。
只是走到大坝近前,就看祁澈竟然在。
“扫兴。”苍然念叨了一声准备离开,这时祁澈似是有感应一般朝这边看了过来。
“过来呆会?”
得,走不了了。
她现在这么走了,就显得很心虚。
苍然走过去,祁澈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喝酒了?”
“嗯,喝了一杯。”祁澈身上也带着淡淡的酒气,显然也吃喝了点。
“小孩子喝酒对身体发育不好。”祁澈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不是小孩子。”苍然很不喜欢别认这么说自己,因为总觉得自己是被小瞧了。
怎料祁澈却露出了一个,好好好依你的笑容。
苍然不知道祁澈这般清冷的人是出于什么心理在笑。
是嘲笑还是真的觉得好笑?
不管是怎么笑,苍然都没想过她会和这个人在这么宁静的夜里欣赏江景。
“看到了吗?没有开闸泄洪的江看似平静,却也暗潮涌动。”
祁澈垂眸看着大坝下面的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苍然却摇了摇头。
“文化人说话都这么有格调吗?”说着她回手一把抓起祁澈手腕,二人向后撤了一步,同一时间,十几个黑衣人从水中涌出,各个身带杀气。
“来追你的?”苍然问。
“嗯。”祁澈回答的非常痛快,就好像已经对这种生活习以为常了一般。
苍然觉得自己也是闲的难受,为什么要出来透气,为什么要到大坝来,看到他在就应该走的!
但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
“我拖住他们,你想办法离开。”祁澈将苍然挡在了身后。
“你能拖得住再说。”苍然说着挑了挑下巴。
祁澈顺着看过去,那边竟然又来了十几个人。
祁澈心中冷笑,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自己的命。
这些人身上都能感知到元气流动。
说明都是修行之人。
看来祁澈是有麻烦在身。
苍然站在祁澈身后,二人背靠背站着,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