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晚上搂着夏天时还不忘感慨:
“咱两口子总是能在一个步调上。你忙、我更忙。多亏荷花姐中午能来帮忙。”
有些话不需要多说,循序渐进的道理。叶伯煊深谙此道。
夏天立刻表态,她又傻:
“嗯,妈要是不让她来,她有那心也无力。你周末要是能休息,领着孩子们回家看看吧。
我得瞧几眼书了,亭子来我这都能叽哩哇啦的说几句地道的外语,我真怕丢西瓜捡芝麻,开学再露了怯。”
“没几天就开学了吧?嗯,实在不行你雇人干这些。分派出去,一人又当老板又当伙计的,得被拖累死。”
夏天摇了摇头。她现在能信任的人不多,她宁可少挣钱,也不想看见太多黑暗面。
嫂子那面都转移阵地好几次了,钱虽然没少挣,可从嫂子的讲述中,夏天是大大的对人心失望。
在这方面,她不如小毛,嫂子那样的才能成为合格的商人。
人家谈论起这个,就跟学习经验的态度似的,拿这个小本生意完全当成了社会实践。
笑呵呵的,不是感慨人心,而是分析,特别犀利。
真是个未来优秀的ceo,稳、准、狠,一样不差。
大热的天儿,夫妻俩自从共同经历被赶出家门的事件,现在感情从浓烈转为浓厚,常常抱着。
即便什么也没干,只要齐头并进一起躺着,夏天那就非得腻在叶伯煊的怀里,而叶伯煊也紧紧搂着。
皮肤挨着皮肤,一层一层的汗,俩人依旧觉得对方香喷喷的,腻歪着呢!
这天早上,夏天起来梳着头发不停掉落也就算了,又接二连三的手滑打碎了一个茶杯一个饭碗儿。
她儿子都皱着小眉头嫌弃她笨了。
夏天撕下一丁点儿白纸贴在右眼皮上,才坐在院子的小地桌边儿看着俩孩子吃饭。
叶伯煊倒完尿桶又刷完后,站在院子里洗手。
“怎么着了?大清早的不高兴。”
叶伯煊坐下时还吓唬俩孩子:“说!你们是谁气妈妈了?妈妈不满二十岁生你们,容易吗?”
夏天不是好气儿的踩了叶伯煊一脚:“别胡说八道!他们现在记忆里特别强,你怎么越来越没正溜了?!”
喝口粥,夏天自言自语:“我怎么右眼皮老是跳呢!”
“别搞封建迷信那一套!瞧瞧你这形象,跟谁学的?真闹心就看好孩子们,让他们离水缸还有我那鱼缸远点儿。我那鱼啊,都让你儿子闺女当泥鳅给捏死了。”
“他们聪明就说像你,惹祸了又成了我的儿子闺女了。”
叶伯煊十分挑逗的用手指抬了抬夏天的下巴:“哥们走了哈,孩儿他妈。”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