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伯煊哥,我和童童等你。你把卖菜的车叫到楼下再搬就行。”
……
夏天两手揪住头发。痛苦的表情一览无遗:
“我学习上退步了。时间掰成八瓣也掰扯不明白。”
“头上的光环往下扒,那指定跟扒掉一层皮似的。当年我被童浩然给摘下全能王,就那感觉。”
叶伯煊喝着饭后茶水和媳妇扯着皮,歇口气还得帮着媳妇和嫂子算算今天的利润。
他们家憨憨的嫂子发高烧烧到得去医院挂输液,他当妹夫的没好意思多瞟几眼,可无意间都发现小毛脸色红的吓人。
至于媳妇,吃饭时就不高兴,说是导师找谈话了。
她带着一堆书回来,发誓赌咒的要挑灯夜读,正在度过优等生下滑的心理过渡阶段。
全家,夏秋那个大舅哥得负责送饭送货,眼看着有一个人倒下了,全家的经济链要瘫痪,叶伯煊能怎么办?放下手中的文件,顶上吧。
夏天叹气:“可别人怎么就那么能耐?身兼数职,赚钱发家学习顶呱呱!”
“谁?”
夏天……
埋头苦读,陷入静心状态。
叶伯煊在出门前,两手插着裤兜,步子停顿了一下,身体侧向夏天,抿抿唇。
他在琢磨要不要告诉夏天明晚回来的会晚点儿?
算了。说了,该问他是加班啊?他不想骗妻子。
……
叶伯煊的车在前面,拉着白菜土豆的车跟在后面,拐进政府小区时,他特意放慢速度,因为拐角处站着一个人影。
车往前又开了几米,叶伯煊转动方向盘拐弯停车:“你先在楼下等着吧。”对着后车喊了一嗓子。
“童婶。”
叶伯煊站在童浩然的母亲面前,敬了个军礼。
叶伯煊的行为,出乎了对方的意料。
“你是叶家的?”
“叶伯煊。”
童母意味深长的上下扫了一眼叶伯煊。
在童母心里,宁浔漪就是个小妖精,要不是她,她的小儿子不能牺牲。
那小妖精无父无母,说明命硬!克死了很多人,也包括浩然。
对于面前的叶伯煊,她有耳闻过,她也听说有个军人去过那小妖精家。
叶伯煊不管童母是怎么想的,他只想把该表达的表达了。
“童婶儿,我和浩然曾经是一个学校的,彼此认识。后来一个军区了,也是有缘分,前几年尤其是大型实战演习那次,更是感情不错。听说他牺牲了,我心里很不好受。
另外您可能不清楚,宁家和我家曾经是十几年的邻居,我也是看着浔漪长大的。现在她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