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夕颜变了脸色，双眸惊愕地瞪大，“你说是上官云曦指使的？”
“目前我们能查到的所有证据全都指向了皇后娘娘，包括娘娘的贴身令牌，光留在刑部的那些东西，已经足够定罪。”
夕颜脸上的表情几乎僵住，那份惊愕和担忧之色却始终留在眼中，久久无法淡去。
“那上官云曦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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