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下来打通就是。难不成他们还敢不卖?”
商子路也笑嘻嘻颔首。
这样理所当然,果然是特权阶级,沈霓裳在心里无奈摇了摇首:“那你们去办吧,不过还是照着规矩来,莫要弄出动静。”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不过是多花些银子,是人都不会同钱做对,就是一家不肯,周围好几家,总有肯的。”凌飞看沈霓裳一眼,慢悠悠道。
事情说得差不多,几人也就分头散了。
沈霓裳出来看看天色,上了马车,直接朝南门宅子去了。
进了宅子,在第一进设成工坊的几个屋子看了看,工人们都在有条不紊的干活,十分井然有序。
再走到第二进,花寻正在院中树下躺着晒太阳,见沈霓裳同玉春进来,他坐了起来。
“你要告假,打算几时走?”沈霓裳走近问他。
花寻瞟了眼玉春,玉春瞪他一眼后把脑袋偏向一边,花寻不以为意的笑笑:“明日就走。”
他原先只当玉春不会同沈霓裳说,所以打算等沈霓裳来了再说,没想到玉春已经同沈霓裳说了。
“几时回来?”沈霓裳点点头。
“少则两月,多则三月。”花寻回道。
沈霓裳朝玉春看去,玉春掏出一张银票并一个装了散碎银子的钱袋塞到花寻手中,花寻低头看了下,银票面额是一百两。
他微微一愣。
“穷家富路,出门在外,多带些银子也方便些。”沈霓裳道。
花寻定定看了眼沈霓裳,将银子收起:“好。”
也没多说什么。
容苏已经站在廊下,沈霓裳嘱咐了一句“路上小心”,朝容苏行去。
到了近前,容苏笑意温和道:“我想着这两日你们也该来了。”
你们?
沈霓裳心里叹息:“容大哥,我们到房里说话。”
容苏神色凝了凝,点点头。
到了房中,沈霓裳将穆清的事情说了一遍。
“清弟无事吧?”容苏蹙紧眉头。
“我懂些脉象,替他查过了,府里也请了大夫守着,用的伤药也上好,皮肉伤是有些重,但并未伤及筋骨内腑,养个十天半月应该就差不多了。”沈霓裳道。
“左手字迹……”容苏在屋中踱了几步,“那两人可有隐瞒?”
沈霓裳摇头:“应该是没有。凌飞也有些手腕,能看人。何况,他们二人感情深厚,互为顾忌,那孙东虽是良籍,秀姿却是奴籍,眼下成了逃奴,只能托庇于他们,应当是不会有隐瞒的。我也写了信给他们,让他们在去问问那两人平时在府中的交往,看看是否能查出些什么。”
沈霓裳犹豫了下,还是没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