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被药浴的烟雾蒸得几乎无法睁眼,也有一点苦涩的感觉。
“我梦魇了。”盛景痛苦地说,“我梦见……你恢复了记忆,再一次死在我的面前。”
江小茶浑身一僵,想起了小白马说的事情。
她这千年来,每一次恢复记忆,都会自绝于他面前,她自己都不敢想,对纳兰笙而言,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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