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着自己身下高高翘~起的某物,只能强迫自己再去冲一次冷水澡了,害怕小东西再来,这次,沈建濛匆匆解决完事。
再次出来的时候,沈建濛拾起了地上夏乐橙的衣服,她的粉色小内内还挂在他的衬衫上,握在手心里还有余温,隐约残留着淡淡的香味,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儿的笑意,肆意地捏着内衣,海绵体质在男人的手里变了形,却意外的有种禁忌的诱~惑。
男人粗糙的大手拿着那件内衣,又给她拾起了其它的衣服,而后给她放在了沙发上,随后,他掏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
鹰隼在黑夜发出幽暗深邃的光芒,男人的脸色冷峻下来,对着电话那边的人交代了一些事情,挂了电话,转身来到床边。
夏乐橙裹得就跟一个蚕蛹似的,全身上下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眼睛微微眯着,脸颊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脸颊两侧,男人的大手轻轻地拨开了撩到眼睛的发丝,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男人的视线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冷眸微眯,目光沉沉地落在了她的额头上,靠近发顶的地方有一块小拇指长的伤疤,以往被刘海挡住,并没有注意到,看这样子,疤痕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手轻柔小心地摸上去,男人像呵护珍宝一样抚摸着夏乐橙因为药性染得越发娇艳的脸蛋,夏乐橙嘤咛了一声,沈建濛的掌心摩起阵阵粗粝,脸上痒痒的、麻麻的,她的脑袋凑过去,呼出的灼热气息尽数喷在男人的掌心。
给她下~药的人用的药不知道是不是假的,药性不强,她这样闷一闷就好了,其实他可以用冷水冲她的,可是他却不忍心,也没有叫人来,他暂时还不确定对方下~药有什么目的。
他刚刚已经让人去查了,不管是谁,他必定不会轻饶。
等待是漫长煎熬的,这对于一个有着旺~盛精力的男人更甚,何况眼前这块肉他早已想吃了很久,沈建濛已经换上了衬衫西裤,衬衫袖子撸到了小臂上,男人手里拿着毛巾,一遍一遍地给夏乐橙擦汗。
过程中,手难免碰到她细腻柔~滑的肌肤,夏乐橙总是不安分地凑到他的手上,脑袋瓜子跟小狗似的使劲地蹭着,倒是被夏乐橙占了不少便宜,可是沈建濛却是用了巨大的克制力才忍住扒掉那层碍事的被子的冲动。
等给她擦完之后,脸颊异常的红~润渐渐下去,恢复了正常的红~润,她舒服地沉沉睡了过去,然而沈建濛却再次地湿~了一身汗,薄汗沿着男人的轮廓滴下来,性~感又狂野。
沈建濛性~感的薄唇紧抿,低头凝视着夏乐橙安静的睡颜,大手在她的脸上缓慢游移,从渐渐舒展的黛眉、划过小巧的鼻尖,然后是嫣红的小~嘴,粗粝的拇指细细地摩挲着娇~嫩的唇~瓣。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