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孟安筠的事儿吗?」
「嗯。」
「那猜测估计还是徐庭做了手脚。那天他突然带我走,把我跟徐京墨关在一块,我觉得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儿,当时徐京墨的样子就有点恍惚,我还注意到他手指指甲缝里有血迹。可他身上并没有伤痕,徐庭也没有,你说那血会是谁的?」
徐晏清沉吟了数秒,说:「一会去卫生间把衣服都脱了。」
陈念愣了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干嘛脱衣服?」
「我看看。」
她斜他一眼,咳了两声,「你别闹。」
徐晏清见她脸颊泛红,笑了笑,说:「在想什么?」
「没有。」她肯定不会告诉他,她想到当初他被家属刀的时候,带着伤在卫生间跟她做荒唐的事儿。
徐晏清干得出这种事。
陈念不等他说话,立刻就要
把话题拉回来,「你还没说,徐京墨你是怎么打算的。」
徐晏清:「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
「没有。我身后有李章,徐庭还不敢对我做太多动作,那些都是假的,他当时跟我说的是,用这种方式试试你,看看你会不会动摇。对了,他还跟我说,你单方面解除了跟我的婚姻。」
「是解除了。」
「哦。」陈念神色不变,连生气都没有。
徐晏清:「听到的时候生气吗?」
陈念想了想,说;「有一点吧。但之后想想,那结婚证也不是我自愿要的,就不太生气了。」
这时。
门外传来动静。
片刻之后,徐汉义直接闯了进来。
看到眼前场景,还有什么不明了的?
保镖挡在他的前面。
徐汉义沉着脸,说:「你最应该拦的不是我。」
徐晏清放下筷子,淡淡的说:「不必拦着。」
徐汉义眼底藏着失望,视线从陈念身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徐晏清的身上,「什么时候醒的?」
徐晏清不咸不淡的说:「这点伤势,不至于到昏迷的程度。」
「全部都是做戏?」
「陈念要杀我是真的,只是两次都没有成功,并且还会有第三次。保不齐哪一次,我就真的死了。您是希望看到我死了,还是徐庭绳之于法呢?」
徐汉义深吸一口气,道:「两者我都不想看到,这件事明摆着就是有人在挑拨你们,现在你亲手把徐庭拖下水,你以为你就高枕无忧了?」
他话里有提醒的意思。
「徐家落到今天这样的境地,对你没有任何好处。现在还可以扭转局面,再继续下去,你就一定会死在这个女人手里。」徐汉义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