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权势杀妻杀子,他死一千次都不足惜。
带着这样的心思躺在那里,心中是肆意的痛快,迷迷糊糊间竟然就那样睡了过去。
只是这一觉却睡的并不安生,浑身一阵又一阵的燥热,像是被放在火上烧。
她知自己是病了,这身子原本就弱,再加上今日太过疲乏天气又太热的缘故,不舒坦也是难免的。
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却是越来越难过。
朦胧中似是一双冰凉的手抚上额头,一股凛冽的檀香气息随之而来,耳边亦是有声音响起,只觉得熟悉,她想睁开眼可是眼皮子又重的很,睁了几次不能够,索性放弃了那样的念头,推开那双大手翻了个身,蜷缩着竟然又沉沉的睡了过去。罪恶之城
难得的这一觉倒是睡得安生了,醒来已经是翌日的上午,身子没有那样热,也没有再不舒服,她抚了抚额头,也不发烧,这才稍稍的安心。
只是依旧有些口干舌燥,听着屋外似乎有人在说话,她撑着虚弱的身子坐起来,对着外头轻唤,“宝笙?”
进来的却是赫连文昌。
“你醒了。”
他说,大步上前,独属于他的凛冽气息扑鼻,云婳不禁一愣。
昨儿个夜里,似乎也有这样的气息,是他?
“怎么了?”
注意到她的怔忪,他难得温声的问了一句,云婳方才回过神来。
“啊,没事。”说着,披着衣裳就要下床。
“你要做什么?”赫连文昌见状,忙伸手过去,作势就要扶住她。
云婳本能的避了一下,却又意识到此举不妥,就当场愣在了那里。
“那个”
她是脑子里还想着昨夜半梦半醒间的气息,有些不确定是不是眼前的人,所以才会下意识的有些排斥,却又想到这人的身份,所以不免有些不知所措。
果然,赫连文昌的脸色明显一沉,伸出去的手就顿在了那里,竟然好半晌没动弹。
这样的气氛不免有些尴尬,云婳咬了咬唇,暗自骂了自己一句,竟然惹的这黑面神不高兴了,唇角还得赶忙的扯起一抹笑容来:“睡得久了,口干的很,能不能劳烦大皇子帮我倒杯水?”
这样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赫连文昌的脸色,眼见着那冰封的脸色好不容易稍稍缓和了一些,她方松了口气。
还好--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分明还算大胆的性子,可是面对着这个不苟言笑的大皇子,总觉得有些怕怕的,其实分明知道,他并非是坏人,可是就是忍不住的不敢接近。
赫连文昌依旧冷着脸没什么表情,听了那话看了她一眼,方才转身,亲自过去倒了杯水递过去,“给你。”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