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又何来造返之说?”
大马勺才不信那套说辞,要造返你也是头一个,偷袭孙总督的罪名你是逃不掉的。
“那便好,尔等只要转身攻城,本将便既往不咎,该分的银子,一两都不会少!”
要安抚众人还须刚柔并济,要是一味的强压只会适得其反,索岩还不想被部下给擒杀了。
“参戎说笑了,如今内城未破,勤王大军正在围捕京营,咎与不咎都不是参戎一面之词了,若是我等提参戎之头去向太子殿下请功,太子也会既往不咎吧!”
没抓到游击,换成参将那就更好了,官脑袋越大,洗脱罪责也就越容易。
大马勺将手背到身后,向旁边的亲系打手势,让大家做好偷袭的准备。
既然参戎可以带人去偷袭总督,那自己这个把总也能照搬过来嘛。
“你……”
索岩没想到内城防御如此严密,而郭炳峰的手下又这么奸猾狡诈,这次可是失算了。
内城无法攻破,手下这群好恶劳役的兵痞又不听号令,甚至想反攻倒算,真是岂有此理。
“参戎,您瞧,协戎从那边来了!”
论起大兵打仗,大马勺远不及索岩,可比较耍滑逗心眼,那他们这下三滥的本事就可以发扬光大了。
一招声东击西就让众人不自觉地扭头向大马勺点指的方向张望过去,看看协戎丁健是否会带兵前来。
“动手!”
等索岩也心生疑惑地略微扭头之时,大马勺急喝一声,身边的弓箭手便射箭。
“啊……”
索岩用余光瞥见了大马勺的异动,可动作太快,没等亲兵反应过来,利箭已经射向这位参将。
“冲啊!砍了参戎去请赏!”
大马勺怒喝一声,带领众人开始冲杀,上百士卒打算一鼓作气,围杀自己的上峰。
索岩肩膀中箭,见状不妙,拨马就逃,亲兵见到主人无心恋战,自然也没理由留在这里,便跟在索岩屁股后面一起逃命。
“该死的!又跑了一个!”
郭炳峰跑了也就算了,遇到半路杀出的索岩,本想碰到条大鱼,结果到嘴边却给溜掉了,大马勺一拍大腿,懊恼至极,没了请功的物件,就只能先带着手下混出城去,再做计较了。
副将丁健麾下的两个参将孟山与索岩所部的情况相差无几,索岩部已经哗变,完全无法弹压得住了,孟山部则干脆不听指挥,组团经外城西南的广宁门向城外撤退了。
何伟见状也不敢耽搁,他的半个神机营装备地都是火器,适合野战与轰击城头,却不宜登城拼杀,以鸟铳的装填速率,在近战的时候,打完一次,就是烧火棍子了。
于是何伟便也下令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