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不可。
脑子想着想着,精力就分散了,手上的动作便迟缓下来,面对沈浪发动的凌厉攻势,立刻变得难以招架,更从没搪住侧劈下来的雁翎刀。
“啊!”
被沈浪一刀砍在脖颈上,鲜血瞬间便从血管里喷涌而出,沈浪往回一抽刀,便顺势抹了这货的脏脖子,尸体借着惯性反转了半个身位,然后面朝下平拍在地上。
“狗藩子!去死吧!”
这才多大一会儿的工夫,这个锦衣卫便连杀四人,武力着实不低,一个长枪兵从人丛里绕了出来,给自己找出一块可以施展的空地,横了下长枪便端着家伙嚎叫着冲向目标。
沈浪眼疾手快,用刀拨开尖锐的枪尖,顺着枪身向目标的方向转了一圈,见到对方竟然是个敞怀,能够瞧见里面的衬衣,便用刀直刺其胸口。
“噗!”
在一般情况下,士卒都不会解开甲胄,敞开衣襟,这个兵痞应该刚办完让下面舒爽的要紧事,估计看到同伙在围攻陆尚,所以连都还没来得及穿好就赶了过来。
这下好了,被雁翎刀直接捅了一个透心凉,刀身上的血槽在眨眼之间便充满了红色液体,连沈浪持刀的手都沾满了从对方体内流出的污秽。
说是人血只能从人体里流出来,这些兵痞连狗都不如,说是狗血都是抬举他们,顶多算是猩红的尿,用来当粪肥更为合适。
“啪!”
他身旁的同伴见状立即挥刀来砍,打算扯着沈浪还未拔刀之际结果掉这个煞星,但是他打错了算盘。
沈浪没有拔刀收拾扑过来的家伙,而是借用身前的长枪用力横着一甩,就将对方拍了个踉跄,反正这枪的正主已经不需要这玩意了。
就在他刹住身子,打算重新杀奔过去之时,一支长枪骤然而来,没等这个兵痞用柳叶刀作出拨搪的动作,便径直刺穿他的肚子。
沈浪似乎觉得这样还不足以惩罚这个雑碎,双臂较劲,用腋窝夹住长枪,顶着还想挥刀的杂碎的乱砍,将这个兵痞钉在身后的柳树上。
“呃……”
这货肚子已经有了一个拳头大的血窟窿,眼见出气多,进气少,干嘎巴嘴,想骂却发不了声,只能圆瞪双眼,最后落了一个死不瞑目的下场。
等到沈浪长舒一口气转过身,正见到高一月轻轻用手推了下最后一个家伙的脑门,这厮便像跟木头一般向后倒去,加上陆尚刚才又砍死的两个,十三个兵痞就这样被屠戮个精光。
若是让他们继续活下去,只怕这十三个祸害会杀掉数百个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
三兄弟虽然杀孽慎重,可心里都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悔恨,反而是异常的释然。
前面就是仍旧狼烟滚滚的宣武门,事不宜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