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很补吗？”
“是很补，不过有时候也很毒！蔡大娘刚开始研究灵食的时候就是拿学校里的老师试菜，吃过的老师都发生了各式各样的病状，很可怕的。”
“哦？都怎么了？”张起凡好奇问道。
“听说有的瞎了，有的聋了，有的不能说话了，还有的变得不男不女了。”
“额这是有点毒！”
“不过现在很好了，中毒的概率已经降低了很多了。有很多老师吃了之后修为都大涨了呢！有的甚至直接突破了一阶。但是中毒的也更惨了！”
“怎么地？”
“有的疯了，有的傻了，还有的修为尽失听说这毒还有潜伏期呢！”
“就没人管？”
“哪敢管啊！听说蔡大娘年轻时候经常给还在上学的皇帝陛下和张国公开小灶，人背景强着呢！”
“额”张起凡突然感觉自家娘亲的手艺说不定就是师承这位蔡大娘的。
“那老师您吃过没？”
“当然吃过啦！学校里的老师没有没吃过的。”
“那老师您中毒没？”
“没有！”
“那是功力大涨？”
“也没有！”
“不会是潜伏下来了吧！”
“讨厌！你别吓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