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答他,还是做了一个“五”的手势,问他:“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鹤田山寿小心翼翼地回答着:“这是手?还是‘五’?”
瞿继宽把手放了下来,半靠在沙发上,淡淡地说:“都不对,这是武汉进口纺织业竞标的商家数量,‘山田织坊’便是其中一个,但是实力在排名上却是中等偏下。”
焦急地神色出现在鹤田山寿的脸上,他的眼珠子转着,看样子是在思考对策。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帮佣的阿姨进来了,向瞿继宽询问道:“是否需要给客人准备茶水?”
瞿继宽看了眼鹤田山寿,回答道:“茶水就不用了,这位先生看样子马上就要走了,给旁边这位小姐准备杯热牛奶就可以了。”
张纯祯连忙摆手说:“不不不,不用了,我也马上走的……”她的声音到后面说得越来越小,因为瞿继宽看向了她,眼神里似乎带着危险的味道。
阿姨面色为难,瞿继宽对阿姨说:“按我说的做。”阿姨应了一声就离开了,把门又重新关上了。
鹤田山寿拿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往前坐了坐,看样子有些不知所措。张纯祯看向坐在他对面的瞿继宽,神色自若,翻了翻茶几上的报纸,仿佛直接无视了鹤田山寿一般。
她看过他纨绔的样子,看过他落寞的样子,看过他体贴的样子,却是第一次看到瞿继宽工作时的样子,竟是这样的有魄力,掌握着绝对的主控权。
他是天生的商人,张纯祯再一次肯定了这个想法。
鹤田山寿突然想起坐在对面许久没吭声的张纯祯,连忙谄媚对瞿继宽说:“瞿先生,我刚才在电话里和您说过的,我们店在平日里对您女朋友的光顾也多有照顾,您看是不是可以再考虑考虑?”
张纯祯瞪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当初给她打折是不怀好意的。
瞿继宽一挑眉,有些玩味地看向张纯祯:“是她自己说是我女朋友的吗?”
“呃……我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张纯祯干笑着,质问鹤田山寿:“叔叔,我就在你们家买过一次乔其纱的时候有过折扣,您那天明明和我说是因为我和您的女儿是同学才给我便宜的,您的说辞到这怎么全变了?”
鹤田山寿的脖子都红了,他没想到张纯祯会当着瞿继宽的面拆他的台,他嘴硬撒谎道:
“张同学,做人要诚实,那天明明是你自己说是瞿先生的女朋友的,让我们给你打折。”
张纯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个鹤田山寿怎么翻脸不认人了?她准备继续澄清自己和瞿继宽的关系,不料却被瞿继宽打断。
瞿继宽用力地一拍茶几,鹤田山寿吓得噤住了声。瞿继宽说:“进驻武汉的进口纺织业的标被你们‘山田纺织’得了,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