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贵,大谈生意经的地方,也是汇集消息的场所。”
张纯祯有些疑惑地抬头,问:“汇集消息?什么消息?”
瞿继宽沉吟了一下,解释道:“经济方面的消息、政治方面的消息、小道消息,还有……总之就是作为一个生意人,不得不关注的各种消息。”
她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这些东西她都不是太懂,也并不准备去弄明白,她知道只要有他在身边,她无需理会这些东西,只用做他背后的女人就好。
车速渐渐慢了下来,吴恺回头对瞿继宽解释说:“这段路的积雪比较深厚,所以开得要慢些,怕是还得一段时间才能到别墅。”
瞿继宽点了点头,吴恺则继续关注路况去了。
瞿继宽低头发现张纯祯眨着个大眼睛正在他的怀里看着他,他情不自禁地亲了一口她的额头:
“休息一下吧,一会儿到家了叫你。”
张纯祯老实地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前,瞿继宽也闭上了眼睛,但是她从他的呼吸声中便可以知道,他并没有睡着。
窝在他怀里的她,也没有睡着,只觉着这个怀抱特别的温暖,初尝恋爱果实的她,任由感性在心中放肆,毫无克制地让这份情绪在脑海里滋长,盘踞在她的灵魂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汽车到了千川别墅,瞿继宽为了不惊扰她休息,准备将她横抱着起来,却发现她又睁着一双大眼睛,满脸红扑扑地看着他。瞿继宽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轻柔道:
“你醒了啊。”
张纯祯推了他一下,示意他赶紧下车,他有些莫名地下车后,她拉着他的手,往家里快速地走去,边走还边对吴恺说:“你可以下班了哦。”
刚刚将车熄完火的吴恺,站在雪地里一脸的茫然。
瞿继宽好奇地任由张纯祯拉着自己,看看她到底想干嘛。她关上了房门,屋内还残留着白日里炭火的余温,帮佣已经下班。她脱下了脚上的白色中跟皮鞋,从鞋柜里拿出了黑色亮皮细高跟鞋,换上后,朝瞿继宽绅士地一鞠躬,平伸出右手笑着说:
“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瞿先生跳上一支舞?”
瞿继宽无奈地扶额,没想到刚回家,她就这么好的兴致。张纯祯在原地跺了跺脚,示意他快点牵住她的手。他却绕过了她,往客厅走去,她有些疑惑。
不一会,悠扬音乐从留声机中倾诉而出,伴随着黑胶唱片摩擦时“嗞嗞”的声响,瞿继宽含笑走了过来,整理着西装上的领结,一把搂过张纯祯的腰,头靠近她的额前:
“这种事应该让男人先提。”
张纯祯有些羞涩,小声回答着:“那我们开始吧。”说完,竟然主动地带着他舞了起来,他的心里微动,任由着她领着自己翩翩划动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