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邻地里的大木亭子说:就是把那块花生地里那个东东挪到这块花生地里来。
“你不是说挪坟吗?”阿喜问。
“我说的是挪亭,你听错了。”二狗说。
皱了一通眉头后,阿喜便下令去挪亭。
“先上8个人,两拨倒!”阿喜发令。便过去了8个人,开始掘土。
忽然奔来一只大狼狗,利落地蹿上了亭子。
“汪汪!“”狼狗在亭子上往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发警告。
8个人像听到缴枪不杀命令似的一齐扔下了铁锨。
阿喜见状疑惑地看向二狗。
“有办法,英雄难过美人关!”二狗说着叫出他的绝色母狗,派它上阵。
母狗还真胜任自己的工作,立即就把狼狗引开去,一起去了旁边磊子的红高粱地里演新电影去了。
8张铁锨又开始武生打旋子一样地紧张劳动。
铁蛋巡逻来到了这儿!
徐夏夏好害怕,吓得藏到了阿喜他们的面包车里去。
铁蛋觉着眼前的事情不大对头,就赴农耕禅的禅院里去询问。
喊了半天没人应。3个从广东来实习的大学生在西厢房的小楼顶层专心致志念经呢。
铁蛋上楼去揪着耳朵把他们弄下来。他们看到木亭子快被人刨走了,就赶紧给磊子打电话。
磊子就给坤队长打了电话。
坤队长带领几个队民赶到现场,立即前去制止和质问。
“在你们田里妨碍机耕,挪到我田里不好吗?”二狗说。
“原来你不是挪亭子,是偷亭子啊!”阿喜生气了,朝二狗腚上就是一脚。
“我腚上有坐骨神经,你踹坏了,得赔钱!”二狗嚷。
“你欠我工钱是真!”
“把他家的三轮车给他开走!”坤队长给阿喜出主意。
“我怕脏了我的手,脏了我的家!”阿喜气愤道。他招呼队员们集合,上车回家。
“这太便宜他了!”坤队长气愤地又重复一脚。
二狗被踢两脚后,起初还没觉怎么很痛。可是过了几天,一种难忍的痛开始了。
一开始是需要捏着屁股蛋子走路,后来就渐渐发麻,痛得走路也不行,坐着也不行,只有撅着屁股趴着行。可是光用那种姿势活着太有伤大雅了,何况那样趴久了也特别累。又过几天,二狗便感觉自己有点半身不遂了。
二狗的弟弟——徐夏夏的四驴表舅体格也不佳。
他是从监狱里服刑期满回来。徐夏夏以为他会是贼横野壮的一个大汉,没想到比二狗表舅矮一头瘦一圈。
他常年当号长,虽然官大位尊,可是因为他那做官环境空气污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