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好吧。”
诚诚就戴上了墨镜,又拿了把切菜刀给蓝发美女拿着,然后出去,上了放在外面大街上某停车位上的面包车,开着去了她的店里。
蓝发美女检查了一遍,感觉啥东西也没少。
诚诚也跟着检查,说:“看着这儿挺干净的嘛,怎么就光干龌龊之事了呢?”
“看来你没干过龌龊之事。”
“也干过。”
“是吗?在哪儿?”
“小时候在老家,差点被村干部打死。”
“好可恶和可怜。”
俩人就关好了店铺的卷帘门,离开店铺回包工队去。
回到包工队队部,她把切菜刀放下,说:“手持利刃的感觉,还挺爽的。”
“人与人之间的切菜刀,就像国与国之间的原子弹,只能起威慑作用,不要轻易使用噢。”
“我也感觉是。你们包工队的人都在这里住吗?”
“都是有家有业的,就我还没老婆孩子,在这儿常住。”
“那今晚就你我两个人吗?”
“也就咱俩呗。”
“那我就寄人篱下一晚了。”
“只一晚?明天去哪儿?”
“明天就回老家了,去庄稼地里干活。”
“会干吗?”
“小时候干过。”
“那晚上我陪你出去理个发,不能顶着一脑袋蓝头发回农村啊,人家会以为妖怪来了。”
“摘下来一扔不就行啦?”
蓝发美女说着把头上的头套一摘,露出了很短的美发。
“好精神啊,这样多好,非要戴那东东。”
“那东东挺能来钱的。”
“你这裤子也太短啊。”
“我有新长裤子旧长裤子,也有一双布鞋呢。”
然后俩人开始做晚饭。一起交流着做饭的经验,做了米粥和炒豆角,买了两块钱的馒头,就一起吃家常饭。
一起团结一致消灭米粥豆角和馒头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刚认识的俩人,而像是一家亲似的。
然后坐一起看电视,坐的很近,却正派无邪。
然后分头去睡了。
后半夜,她推开屋门,来了他的屋里坐。
“你怎么醒了?我们这儿环境差是吧?”
“环境挺好的。”
“那怎么睡不着了?”
“想和你说会儿话。”
“好吧,你说,我听着呢。”
“你今天的行为很够大胆侠义的。”
“我从小胆大。”
“你小时候欺负过女孩?”
“嗯,是俩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