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的给自己倒酒,饮下,桌上的菜一口不动。
这明显是心里有事!
陆然心下了然,能这样影响谢沉的,恐怕只有那一个谢云书了。
他把玩着酒杯,装作无意的开口,“你这又是和他置气了?”
没有人回应,他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我早就说过你两不合适,这强扭的瓜不甜,你还是趁早和他断了好。”
想到什么,他嗤笑一声,“你们两人可真奇怪,这会儿你躲在我这里喝酒解愁,他却又是身子不适告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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