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讥诮一笑,“我还以为你还真打算做这大梁的驸马爷了。”
他整了整衣服,眼底薄凉,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晋王那个老狐狸,咱们在西北一次不成,他肯定心里起疑了,童安那里还没传来消息,只怕凶多吉少了,你说这老狐狸到底将东西藏到哪里去了?”
“在那小子手里。”
陆然蓦地抬头看向他:“你确定?”
谢沉垂在眼帘,“他装疯卖傻,若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又何必多此一举?”
陆然冷静下来,这么一想,也觉得是这么个事。
“晋王就这么一个独子,以他的性子,定会为他这个儿子找好退路,皇上若驾崩了,这谁登基对他来说,都不一定是好事,他手中的那些东西就是给他儿子最后的保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