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他说了沈谦半小时的坏话,结果就这么被敌方拐跑了?!
陆深不解的同时,委屈得要死!
……
出了大门,沈婠被一股脑儿塞进副驾驶,谭耀刚想坐上来,被沈谦一句话钉在原地——
“我来开,你打车回去。”
谭耀只能目送车屁股走远,叹了口气,又颇为无奈地摇头,很快,等到一辆出租。
一路无话,沈谦沉着脸,平视前方看路,车盘子被他甩得虎虎生风,车身也跟着摇晃。
沈婠系着安全带,再颠簸也不觉得难受。
至于生命安全问题,完全不用担心,只因沈谦比她更惜命,再快的车速也在可控范围之内。
所以,此刻的沈婠平静到极点。
途径滨江路,男人一脚刹车停稳,拿着烟和打火机下去,沈绾想了想,走到他身边。
两人面朝宁江,比肩而立。
“为什么跟陆深出去吃饭?”男人点了烟,夹在手里,白烟袅袅。
沈婠:“他请客。”
“什么时候认识的?”
“你们打了一架之后,他来找我麻烦。”
沈谦皱眉,转头看她。
“小事,已经解决了,也算不打不相识。”
沉默稍许。
他突然开口:“天水丢了汇海的开发案。”
沈婠表情平淡。
“陆深没那么聪明。”
沈婠依旧不言。
沈谦厉眸如刃,锋芒乍现,“是你提醒他。”
沈婠轻笑,在他作势伸手扣她肩膀的时候,猛然退后两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提醒?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提醒他?”
他吸了口烟,唇畔勾起一抹笑,带着几分讽刺与讥诮。
沈婠也不在意,“我只是不想陆深再为了手链多做纠缠,才用一些话转移他的注意。”
“什么话?”
“我告诉他,你是故意和他闹翻,其实另有所图。”
沈谦一顿,低声笑开,“呵呵……原来,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倏地,笑意骤敛:“为什么帮他?”
“我说过了,转移火力,为求自保而已。”
“你知不知道,你的自保方式已经让天水陷入重重危机?!”他上前逼近,眼神骇人。
沈婠再退,始终留出一段安全距离,冷笑:“难道不是你先犯了错?”
“商场风云瞬息万变,本来就是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没有错和对,只认输和赢!”
他不认为自己利用陆深示好严家有错,错的只是他低估了汇海的商人本性,也高估了陆严两家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