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进去通报,非常快便有人把他们领到了二楼的包间。
不片刻,许掌柜便推门儿进来,双掌作揖参了下礼:“娘子。”
容娇芸把香茶盏搁下,抬睛瞧了他一眼,“许掌柜,今日我过来是想瞧一下账本。”
容娇芸抬眼瞧了眼芳姑姑。
芳姑姑取出几张地契,寒声道:“凤娘子早有嘱咐,倘若她不在,许掌柜莫非还是觉的我家娘子不可以瞧账本么?”
许掌柜眼中划过不快,非常快笑道:“娘子是闺阁小姊,生意场上的事儿恐怕不够明白,店铺有小的料理,大小姊大可安心。”
容娇芸眉角轻轻蹙了下,“许掌柜好心,娇芸心领了,可凤姨既然把这些个许留给了娇芸,那娇芸自然而然要对自个儿的铺子多上心一下。”
许掌柜面色阴下:“娘子,可以说东家这些个许铺子亦有小的一半辛苦在中边,现而今东家不在,小的自然而然要管好这些个许铺子,现而今东家一出事儿,大小姊便赶过来要瞧账本,这当中有多少真挚便不的而知了。”
芳姑姑面色有些个个不好:“许掌柜,你这是如何讲话的?大小姊可是胡家的后人,凤娘子唯一的亲人,奴才可以作证,这些个许地契是凤娘子亲手交于大小姊的。”
许掌柜身体没动,冷哼道:“芳姑姑是侍奉大小姊的,自然而然帮着大小姊讲话,可小的这些个许年瞧非常清晰,鲍大小姊压根瞧不上东家,这些个许年从未登门儿望过东家一回,现而今东家一有事儿,便登门儿要瞧账本,这存的啥心,小的还不明白?”
顿了一下,他寒声道:“娘子这地契咋来的,我瞧这要等东家回来好生问一下才行。”
清凉斋中,灯火幢幢。
“娘子,这许掌柜恐怕早便晓得凤娘子出事儿了。”
芳姑姑禁不住啐了一口,面上带着气儿忿:“说他为凤娘子操劳铺子,现而今居然忘恩负义,欲想要独占胡家的资产,真是狼子野心!”
容娇芸把地契放进匣子中,寻思到白日的事儿便有些个个头痛。
芳姑姑试探问:“要不,请太爷出面治治这许掌柜?”
容娇芸摇了一下头,面上带着疲累:“父亲现而今由于凤姨的事儿不好过,我不可以去烦他。”
亦怪她过去不明白事儿,今日那掌柜讲的句句在理,她欠了凤姨非常多,此刻候登门儿,亦未免要人不好想。
“娘子,那现而今应当咋办?”芳姑姑面上带着愁绪。
“我想想,”容娇芸微微张口:“今日你们亦累了,早点下去歇着罢。”
几人退下后,房屋中安谧下。
容娇芸瞧着那微弱晕黄的火光有些个个出神。
半日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