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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对他还有用,容娇芸觉的暂且这小命还是能保住的,至于往后如何,只可以再讲了。
“小姊,”翠梨揭开珠帘走进。
容娇芸收回思绪,抬起瞧了她一眼“如何?”
翠梨回道“婢女从青凤斋侍奉的丫环那儿打听着,龚小爷昨日晚间回去使银钱喊了郎中,伤在右胳臂上。”
那昨晚间挟持她的人便是他啦!
容娇芸眼中划过一缕怨怼,这龚克卿恐怕晓得鲍幸媛搬出容家了,亦晓得鲍幸媛跟了外边的男人,因此计划打算毁掉自个儿的清白无辜,逼迫她下嫁,作容家的姑爷,那般容家便会拿银钱出来给他打通关系了。
这一世很多事儿变了,可又有非常多跟前一生的不谋而合,在这龚克卿眼中,自个儿一向皆都是他的踏脚石。
原本她是想瞧他缓缓在底层趔趄挣扎的,既然他这般不安分,那她便只可以再下点狠药了。
容娇芸在翠梨耳际讲了几句,翠梨抬腿便走出。
勤政殿,灯火幢幢,仿若白昼。
龙椅上的景帝老迈的面上露出了这几日难的的一回笑意,抬眼,眼中带着赞赏之色,慈蔼的瞧着下边站着的孩儿。
“这件子事儿你作非常好!”
“谢皇伯伯夸奖。”
景帝站立起身走下,来至棋盘前坐下,招了一下手。
“陪着寡人下盘棋!”
宇文琛步去,在对面坐下。
棋子落盘的清脆声响在大殿传来。
景帝时不时捋着花白的胡须,眉角逐渐紧锁,抬眼,端详的视线落到对面人的身体上,混浊的眼睛中露出亮色“凌琛近日身子可好?”
宇文琛点了一下头。
景帝拿起一枚白子,瞧着棋盘好片刻,忽然大笑道“寡人输啦!”
这一声笑要边侧侍奉的老宦官孙德海皆都黯黯称奇。
景帝把棋子丢进棋匣,眉目间逐渐放松下,瞧着对面芝兰毓秀的孩儿,他感叹道“凌琛真有寡人年轻时的风采。”
宇文琛抬掌整理棋盘上的棋子,没讲话。
景帝见他坐姿端正,一举一动皆都彰显着皇家人的优雅跟高贵,心中不觉的更是加满意了。
“听闻你要你母上给你请了夫子?”
宇文琛点了一下头。
景帝捋着胡须的手掌一顿,蹙起眉角“可是普陀夫子要你不满意?还是学堂有人欺压你啦?”
“没,”宇文琛简单的吐出了俩字儿,想了会,补了一句“他们打不赢凌琛!”
景帝楞了下,随后畅快大笑,寻思到这小子先前狩猎,老虎皆都给他猎下了,自个儿那俩儿子亦不是他的对手,不由的更是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