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要我起来。”
容娇芸不由的有些个个急了,她的小日子来啦,这月居然提早了整整七天。
她瞧着他满身明黄色的龙袍,脑袋上的金冠更是为是闪的她眼生痛的。
“你确信要起来?”男人抬眼,不怀好心的一笑,大掌在她腿上摸了两把,意有所指:“我瞧你喜爱的紧。”
容娇芸涨红了脸,“你要不要脸?”
大殿中早早的点了灯,熏烟寥寥,周边寂静无音,偶尔能听着那翻阅奏本的声响。
容娇芸坐在榻上,背后倚倚靠着软枕,身体上盖了毯子,掌中抱着暖炉。
方才吃了药,肚儿中的痛疼有些个个缓解,身体上亦暖跟来。
她静静瞧着男人,见他一言不发却气儿魄寒俊,分明是自个儿熟稔的男人,可这样瞧着又觉的有些个个陌生。
她的目光不由的滞在了他身体上。
待到男人抬眼,她恰好撞入了他如墨般深邃的眼睛中,几近是出自本能的,她紧忙不要开了头。
宇文琛轻轻勾了勾唇角,没讲话,而是继续俯首批阅奏折。
容娇芸没听着声响,过了片刻,她再一回把目光落到男人身体上。
方才那一眼便可以像是她一人的幻觉。
何时她在他跟前这样没底气儿啦?
瞧了便瞧了,又不会少块肉,她心虚个啥?
凤姨讲过要她不要对男人死心塌地,即便喜爱,亦的有所保留,不可以要他摸清自个儿的脾性秉性,亦不可以他说啥便是啥,否则这般男人非常容易厌烦了你,没新鲜感。
这些个许日子中她仿佛皆都是随了他,虽然是她的错,仅是这般下去,会不会他缓缓的便不喜爱她啦?
到底他们现而今是成天皆都待在一块,有时她皆都觉的这般的日子跟老夫老妻一般了。
寻思到这儿,她摸了一下肚儿,便斟酌张口:“凌琛,明日我不来啦。”
男人的手掌一顿,许是没料想到她这样说,慢慢抬眼,端详了她片刻,微狭起眼睛:“这便是你讲的负责?”
瞧罢,又是这句,仅是御医皆都说情况还是挺乐观的。
她连着十多日,每日皆都是天还未亮便起来,一个懒觉皆都没睡过,现而今日气儿凉了,连着几天皆都在下雨,他亦没体谅她每日来回奔波有多么不容易。
“我小日子来啦,你亦不要我在家休憩几日。”
容娇芸这话颇带了些个抱怨,语气儿有些个个冷淡了。
宇文琛听着这音,面色纾解下,晓得她的脾气儿,便把笔搁下,站立起身步去。
他在榻上坐下,拽过她的一只手掌摸了一下:“还痛么?”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