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心思,可不会把这丫环迎入宫,只会当个外室养在宫外,闲时记起兴许便出宫瞧瞧。
容光懋寻思到这,不免震精又不安。
此刻对上这丫环面上的冰寒,仿若头顶上悬了把刀,随时皆都可能砍下来。
周边的目光皆都聚集在这边儿,他脑门儿儿上渗出了一层细汗,得亏夜色黯,瞧的并不显而易见。
容光懋拼力的镇定,沉音讲道:“那帮人早便给撵出府了。”
“是么?”容娇芸勾了勾唇,“那便劳烦容太爷把那帮人的底细交出来,恰好圣上在这,相信不日内便有讯息了。”
容光懋面上的凉汗流下,背上是一片冰寒。
“那帮人……”
“容太爷不会说是找寻不到了罢!”
容娇芸面色冷凝,唇角轻扯:“容太爷这话是否是真真的,一查便知,最近容家有没遣”
退过仆人。
鲍光识现而今可不蠢,生死关头,他还管啥大哥呀!
他跟容光懋原本便没多少兄弟之情。
可在外边去造谣自个儿女儿不检点,他们还真作不到,心中亦是鄙夷不耻的。
在他们瞧起来,能对自个儿女儿心狠成这般,往后这般的人亦不可以结交,不然还不晓得他用啥样的损办法在身后捅你一刀呢。
容光懋面色不好,非常的不好,心中亦是开始惶了。
“容娇芸,再如何说,我亦是你父亲!”
容光懋从喉咙中挤出这句。
容娇芸岂能听不出他此刻是惶了。
父亲?
真可笑,他造谣陷害她时,咋没寻思到她是他的闺女?
“容光懋,你尽了个当父亲的责任了么?先前为你另外一个女儿,你把娇芸撵出,娇芸出嫁之际,你亦没露面,她跟离时,你依然没为自个儿的闺女讲过一句,现而今她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啦,你便瞧不的她好,我姊姊当时真是瞎了眼,居然会喜爱你这样个东西!”
陈荣兰禁不住指责,双目中露出忿恨的光芒。
“女孩儿家最瞧重的便是清誉,她如果不是坚强一点,现而今早便给你逼的跳了西淮湖!”
容光懋凉汗涔涔,饶是先前他亦犹疑过,担忧过,可并没往深处想,在他瞧起来,这一生即便这丫环不嫁人,陈荣兰亦会护着她,养着她,这一生亦是锦衣玉食不愁。
一个小小的身形跑来,冲着容娇芸过去,小腿小手的并用,对着容娇芸又踹又打:“你这坏女人,不许你欺压我父亲,我打死你!”
诸人给这搞的一楞。
宇文琛眼中生寒,一把拽住了他衣裳的领口,把他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