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本小爷的事儿你亦敢管!”
伴同着咒骂跟求饶的声响。
耳际逐渐清净下。
方呈阳走来,目光落到她身体上之际,有些个个不自在。
朱袖枝儿忙把衣裳拢好,眼圈还是红红的。
“我送你回去。”
朱袖枝儿垂着头嗯了下。
“这名公子你可惹上大祸了。”
方才在台上说书的老头儿禁不住上来提醒:“你可晓得你们的罪的那人是谁?”
方呈阳步伐一顿,有些个个不解。
“你们现而今回去后便赶快拾掇一下,连夜出城罢,否则给容家人找寻到了……”
他摇了一下头,没再说。
“啥容家人?”
“方才那位可是容家的公子,便是先前的御商容家,虽然容家败落了,可他们有个女儿听闻怀了龙子,不日便要入宫作主子了。”
“是容娇芸!”
朱袖枝儿咬牙切齿。
方呈阳楞了下,“她没兄弟姊妹。”
“是容家三房的公子。”
老头儿轻叹了口气儿儿,捋着胡须:“这名鲍公子可没少欺男霸女,在这周边横行惯了,这儿的人皆都是不敢管,你们还是快走罢!”
他摆摆手,便转头回至了台上。
“二小爷,这下可闯祸了,那容家大小姊原本便瞧咱们鲍家不顺眼!”
跟随在背后的小厮急的喋喋不休。
朱袖枝儿垂在身侧的手掌指攥成拳,眼中带着忿恨:“怕她作啥?这无媒苟合还有理啦?”
“这名娘子讲的是,可这一句喊作宁的罪君子勿的罪小人,宁的罪小人亦不可以的罪女人……”
“住口!”
小厮的声响止住,紧忙亦步亦趋,安安谧静的跟随着。
朱袖枝儿跟随着走出酒馆。
“方元帅,你安心,这回你救下了我,我是不会牵累了你。”
顿了一下,她接着道:“我定饶不了这容家人!”
方呈阳来至车驾前,偏首瞧了她一眼。
“这件子事儿不关鲍娘子的事儿,我听闻鲍娘子早便从容家搬出来啦。”
朱袖枝儿一愣,随后冷哼了声:“你咋还帮她讲话?”
她记起上回,他亦是为容娇芸,顿时心中有些个个不是滋味儿。
此刻,一阵杂乱无章的步伐声冲着这边儿过来。
方呈阳抬眼,恰好瞧着了那带头的人。
“今日本小爷要要你们有来无回,要你们尝一下跟本小爷作对的结局,给我打往死中打!”
“小姊!”
绿莓仓促的走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