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漫不经心的嗯了下。
容娇芸眉角舒展开。
“睡着了。”
容娇芸愣了下,沿着他的目光望向怀中的儿子。
她把孩儿抱入,搁在了大床榻之上,而后转头望向坐在不远处的男人。
“凌琛。”
宇文琛望向她。
容娇芸步去,在他跟前蹲下,拽过他的手掌紧攥着,仰头瞧着他:“不管碰着了啥事儿,我皆都会陪着着你。”
宇文琛跟她对视,唇角勾出了几分笑容,拽过她的手掌搁在唇边亲了亲。
如羽毛一般的轻吻要容娇芸一下红了脸,可却心安了很多。
“陛下,这儿便是二公子的住处了。”
宇文琛抬腿进去。
比起起外边的繁花似锦,这儿边杂草遍地,萧根冷瑟,并非好的居所。
他方才走进院儿,从屋中跑出一人,匍匐在了他的脚下。
“臣弟见过圣上,圣上万岁。”
他的声响战抖,把头抵在地下,瞧不清面容,可从他这满身披麻带孝的衣裳上,便可以晓得他便是那琴姨太之子,他那位弟弟了。
宇文琛低睛瞧了他一眼,往周边端详了一遍。
整个地方冷清冷清的,要人并不咋喜爱。
“寡人来这儿,你应当晓得所谓何事儿?”
“臣,臣弟不晓得……”
结结巴巴的战抖嗓音要宇文琛一下失去了耐心,眉角拧起。
一侧的宦官见着主人这般的面色,便道:“圣上,有些个个人便是嘴儿硬,不给点颜色瞧瞧,只怕不会老实讲话!”
“求圣上饶命,臣弟是真不晓得,臣弟唯有这,可臣弟并不曾跟任何人说!”
他从衣裳中取出一个手帕。
小宦官接过递给了宇文琛。
宇文琛打开一瞧,眼睛一动,削唇抿成为一根直线。
“求圣上饶命……”
他把头往地下磕。
宇文琛没再瞧他,转头离开。
一向待到此人消失在院门儿边,屋中的小厮三步并作几步的跑出,把周琰给搀抚起。
“二公子,你受苦了。”
周琰凄凉一笑,抬掌抹了一把脑门儿儿上的血丝,往远处的天际瞧了眼。
“在这儿受的苦还少了么?只须能出去,这点不算啥。”
“太后,圣上来啦。”
辰玉娘正剪着花枝儿,闻言抬眼望了儿子一眼。
“这是哪阵风把你吹来啦?”
虢姑姑不由的有些个个好笑:“太后,你不是方才还念叨着圣上如何不来瞧瞧你?”
给戳破了心思,辰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