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娘子听了,不单没生气,反倒掩着丝帕窃笑起来,然后扭着腰臀到几桌出手大方的客人那儿劝酒作乐去了。
“这一位公子,楼上偏房请”
孔姑瞳孔深处路出精明犀利的光芒,她笑着引上官莞莞到了一间极为奢华别致的屋子中。
“小公子,孔姑我瞧的出来,你不是来吃花酒的,由于你身上没那一些臭男子的迂腐酸气,说吧,你到底来干嘛?”
孔姑合上雕着宝瓶吉祥图的花梨木门,便两手环胸,一副料事儿如神模样的讲道。
上官莞莞轻挑柳眉,神色淡漠的道:
“你这儿经常有我这样的客人?”
孔姑一笑,风姿妖娆的往一把白犀角雕抚手的懿妃椅上一歪,慵懒的倒了两杯茶,捏着杯子噙了一口,道:
“青楼是啥地儿,每日就多少人进来,多少人出去?在这儿,你想知道的,抑或不想知道,全都可以打探的到,只须,你有银钱”
孔姑讲完,又把那嗜财如命的精明眼光朝上官莞莞衣袖间掠了几眼,一只手掌伸出来,意思非常明显。
“你若能答复的出我的问题,这一些全都是你的。”
上官莞莞睨了孔姑一眼,又把视线转到了窗外那人去人来的商市上,可是浑身却泛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寒意。
孔姑拧起了描的细长的柳眉,心尖有些不舒坦,她再一回细细端详了一眼上官莞莞,瞳孔深处露出了二分警觉,风尘出生的女人早已学会了观人于微,高低贵贱一眼定乾坤,可是脸前这俊俏的几近不似人的小公子却要她感觉有些喘不过气。
孔姑在心尖掂量了一下,随后笑说:
“要打探事儿,公子你可来对地儿了,我们红云馆呀,每日来的客人书全都数不过来,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可以给你查出来。”
“非常好”
上官莞莞唇凝讽笑,她把一叠银票仍在孔姑的面前,那金额数字大的令孔姑瞠大了眼,险些连口水全都流出,她拿起那一些银票,笑呵呵的道:
“小公子,你知道想啥?”
上官莞莞淡微微的张口道:
“昨天可有宇文府抑或肖府的人来过?”
孔姑神色一变,显异常震惊,她抬眼又端详了一圈儿上官莞莞,笑的有些勉强:
“小公子…打探这干嘛?”
上官莞莞狭起双眼,冷睨孔姑。
孔姑大惊失色,她赶忙放下手里的银票,却还撑着笑脸道:
“这一位小公子是来错地儿了,孔姑我虽然开门接四方来客,可是宇文府跟肖府的事儿,我还真不晓得,要不,这一些银票我不收了,可好?”
孔姑把桌上的银票向上官莞莞面前推去,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