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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醒了,可吓死我了……”采萍哭了起来。
“娘,你怎么样了?”文斐然说着看向文诚,“去请和郎中。”文诚应声前去。
“我的儿啊,我们家怕是真的翻不了身了,那些下人怎能如此落井下石,我和你爹待他们不薄……”文刘氏哽咽道。
“娘,看您说的,文家几十年‘御盐专供’,怎会连这点危机都度不过去?正好趁此机会可以将那些心思不纯的人都清理出去。”文斐然说着深吸了口气,“只是可能先要从娘亲这里挪动些钱出来了。”
文刘氏从身上摸索出钥匙,递给文斐然,“娘攒的体己钱都在那个匣柜里,要用多少,你且去取吧。”文斐然接过钥匙,从匣柜中取出一些钱银,正巧此时文祥已将那些要走的家丁奴仆的月钱统计了出来,文斐然将钱直接给了文祥。
“祥叔,现在家里的情况您也清楚,您为我们家付出这么些年了,若您想走,我可以多给您一些‘安家钱’。”文斐然一脸认真地说着。
“少爷。”文祥蹙眉使劲地摇着头,“我在这个家里呆了这么些年,从来没想要离开,别说是现在,即便家中之人都走光了,我也跟着老爷。”
听闻此言,文斐然很是感激,便拱手言道,“多谢祥叔。”
“少爷,我把和郎中请来了。”文诚跑的一脸大汗,身后跟着背药箱的和郎中,文祥将和郎中带入里面的卧房,文斐然则将文生叫到自己卧房。
“文生,这个你拿好,找个当铺典当了。”文斐然说着将自己于“对赋会”上赢得的那块昆仑羊脂玉拿给文生,叮嘱他现在拿去当掉。
“少爷,这使不得啊,这可是你所获得荣誉。”文生一脸怜惜。
文斐然叹了口气,“都到这个时候了,得想方设法把眼前的难关度过去,但你要记住,若那老板刻意压价,一定不要当。”
“是,我记下了。”文生深吸了口气,拿着白玉朝着门外走去。
和郎中还在给文刘氏诊治,文斐然则安排文诚去扬州府报案,自己先去库房查探一下,文诚点头撒丫子朝着门外跑去。
文斐然穿过景园,从后门来到库房院中,站定在此处打量起四周来,这院墙高阔无比,库房青砖白墙,四周围皆有铁栏围挡,那蟊贼是也不晓得是怎么进入库房盗走银钱的,难道会穿墙之术?
“少爷。”正想着间,账房先生刘阔海从账房内走了过来,在他身后还有几位身强体壮的护院,在看守者库房。更◎新最M,快上酷x匠`w网0
“表舅。”文斐然喊了他一声,仔细打量着刘阔嗨,发现他双目暗淡,一脸疲态,他是账房先生,保管着库房钥匙,出此事件,定然坐立不安。
“此事真是蹊跷,这黄铜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