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存放官银,为保稳妥,定然在建造库房之时请得那阴阳先生来于此处,行风水堪舆之事。”
“回大人,确有此事。”文斐然拱手言道,对于施世纶如此说辞,他尤为肯定,在建造库房时,父亲是请来一位风水先生来库房内堪舆了一番,这些檀木架子和红木箱子的摆放位置全部都是按照那位先生要求而设。同时也包括这盆“白鹤芋”!
“这盆‘白鹤芋’本不是放在此处的。”施世纶说着叹了口气,“经过那风水先生堪舆,应该是放在那‘三白位’之上,便是‘一白’、‘六白’、‘八白’三个飞星之位的接连处。”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盆白鹤芋抱了起来,朝着旁边连跨数步,而后将那盆植物放于其上。
“就是这里,我根据‘玄空飞星’推测出,这里才是库房的‘三白位’。”施世纶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冉夜伸出手来,“佩剑借我一用。”
“是,大人!”心中有些好奇施世纶好端端地要刀何用,但嘴上却也不敢说,只好老老实实地将刀递了过去。
库房内铺就的乃是青石板砖,施世纶手持冉夜佩剑将脚下的数块砖石起开,则发现其中一片砖下之土,乃有翻动过的痕迹。
“怎么会这样?”周遭众人皆惊,尤其是文斐然,“库房已经建好十数年,砖下之土怎会有新翻动后的痕迹?”
施世纶微微一笑,又重复着刚刚那句话,“掘土之鼠,穿山之甲。上天能行,入地可遁。”
杜汐月深吸了口气,一脸惊惧,“难道是那‘土夫子’所为?”
施世纶点了点头,目光如炬,“正是如此。”旋即他看向冉夜,“冉捕头,你将府内衙役分为四队,分别以文府为中心,按照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搜查,以四里之内为重点,尤其留意有无从湖南那边的外来人。”
“是!”冉夜拱手得令,朝着库房外面大踏步离去。
文斐然则一头雾水,有些不明白施世纶为何要如是为之,“大人,何为‘土夫子’?”
施世纶伸手指了指那块被翻动过的土地,“正是那将洞打倒这库房中的‘穿山甲’,这库房虽说四周围固若金汤,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若有人想放暗箭,居然想到依照挖坟掘墓之术,将盗洞打到这里。”
“您的意思是……”文斐然只觉得自己喉头一紧,“这块砖石下面的土地似有被翻动过的痕迹,是因为被打了盗洞?”
“正是如此。”不等施世纶回答,杜汐月便接了上去,“看这手法,多半是湖南‘土夫子’所为。在那里,做饭取暖只要以烧煤炭为主,可那里的人又发现煤炭里放上黄泥巴,可以使煤炭耐烧更可延时,故而对黄泥巴的需求极大,于是‘土夫子’这种职业便应运而生,他们拖着板车沿街叫卖黄泥巴,多时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