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地男声,“姚威,你怎么能对韦老板如此无礼?”
“是,老爷!”刚刚动手的男子毕恭毕敬地闪身到了一侧,与此同时,又一阵脚步声传来,听这声音,貌似是两个人走路时发出的。
“姚威……”韦东春只觉得这个名字十分耳熟,猛然间想了起来,登时浑身发颤。这姚威不是别个,正是姚乔木的头号心腹。
与此同时,韦东春的视力渐渐恢复,他慢慢地张开眼睛,朝着前方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两个身影,慢慢地清晰间,定睛一看,却是那姚乔木和阎正国。
“姚老兄,阎老兄,救我啊……”韦东春一脸苦楚地哀嚎着。
“啧啧啧……韦贤弟,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不是吗?”姚乔木微笑着看着韦东春,虽说言语和蔼,但杀气却甚是浓重。
韦东春眼珠转动了一圈,旋即好像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阎正国。
“阎老兄,对不住,你好心让素月来照顾我,可我却不懂得怜香惜玉,只是失手打了她,我混蛋……”韦东春苦苦地哀求着。
但阎正国却微微一笑,“韦贤弟严重了,流莺之辈本就是供大家取乐解闷的,我怎会因你打了素月就生气呢?”
“二位老兄将我捆绑于此是为何?”韦东春一脸不解,“请老兄明示。”
阎正国深吸一起,缓缓开口,“今日正午,阎瑞得到消息,扬州府捕头冉夜于城门处捉到一对湖南来的舅甥,说是偷窃文宅官银的江洋大盗,已经被押送至扬州府当中。”
韦东春一脸扭曲,旋即又慢慢地缓和,“怕只是道听途说,又或者施世纶只是投石问路,故意放出此话……”
他的话还未讲完,便又挨了姚乔木一记耳光,登时被打的双耳轰鸣,就连姚乔木的手掌也微微肿胀。
“为了验证虚实,我让阎瑞去扬州府衙大牢中打听,这对舅甥名叫熊元庆和侯广杰,韦贤弟,你还是否有话可说?”阎正国的脸上笑意全无。
“啊?”韦东春顿时哑口无言,一脸尴尬,“怎么会这样?这二人皆是自我从老家那边请来的,是正宗的‘土夫子’,用的是祖传秘法打盗洞,如此隐蔽,施世纶是如何发现的呢?”
姚乔木指着韦东春大骂道,“你这个废物,亏我们如此信任你。若不是我平时用漕船帮你运送私盐,你现在连一个落魄臭灶户都不如。此一次,你拿了我们这么多钱银,还让扬州花魁天天侍奉,却不想把事情办得糟糕透顶!”
“姚老兄,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本来计划的天衣无缝……”但他的话还未讲完就被姚乔木给打断了。
“你还有何颜面再苟活于世,姚威,给我打这个废物——”姚乔叶一声令下,姚威便撸起袖子,照着韦东春的脸上连续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