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讲——”
“乃是一条大蛇——”阎忠一脸惧色,“那蛇朝我扑来,近了才看清楚,是一个似蛇非蛇,似人非人的怪物,我几乎没有还手之力,最后昏了过去……”
“混账!”阎正国使劲地拍了下桌子,“分明是你技不如人,拿此话诓骗于我,一个小丫头都搞不定,还不快滚——”
阎忠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阎正国坐在桌案后被气得气喘吁吁。
“老爷,喝杯参茶,请息怒!”阎瑞帮阎正国倒了杯茶递到手边,阎正国接了过去,却是一声长叹。
“嗨,怎的现在都没有一个得力之人?”他边说边叹息,“你瞧那阎忠所言可否属实?”
阎瑞点了点头,“我倒觉得阎忠所言也并非全然虚假,他的功夫老爷是知道的,能被人伤城这样,那人断不是凡人。”
“会是何人?”阎正国陷入沉思,“放眼整个扬州城内,有能力豢养出如此高手的也就是姚乔木了,难道是这个老狗在背后故意坏我大事?”
阎瑞却稍稍摇头,“我瞧着不像,姚老爷利益至上,现在和老爷有共同的敌人,肯定不会在背后放暗箭。”
阎正国点了点头,“此事我还需多加考虑一番。”
巳时已过,在扬州府衙三堂院内,杜汐月坐于卧房的台阶上,手中拿着一方血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撑子撑在上面。
“这比舞刀弄枪麻烦多了。”杜汐月嘟起嘴巴,此时她拿着一本书,上面写着《传统针法集萃》,按照上面的步骤,穿针引线,慢慢地开始绣了起来。
谁知绣了没一会儿,便觉得手腕酸胀,手指疼痛。
“狗屁女红,还不如我练会剑来的痛快。”心下如是想着,正欲起身却又想起上次文家登门道谢之际,施世纶向文天扬夫妇这么介绍道,“吾小妹乃出于镖门世家,乃将门虎女,一身武艺,是我的得力助手。”
杜汐月当时可是满心尴尬,只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便叹了口气,再次坐下,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将书中最简单的那朵荷花给绣出来。
可谁知刚没绣几针,便被那针线给扎了手指,登时流出血来,将那雪缎给晕染开来。
“嘶……”杜汐月倒吸了一口凉气,将那手指放在口中吮吸着。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去煮饭?”不知何时施世纶来到杜汐月身后,猛然发声,杜汐月被吓得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表哥你干嘛?要吓死人啊!”杜汐月没好气地瞪了他两眼,施世纶嘿嘿一笑又将目光转到杜汐月手中的雪缎上。
“哎呦,我们家月儿也要学刺绣了。不错,可是为了哪个少年郎?”施世纶一脸笑意,“只可惜你这针法不行,极佳刺绣之作乃要求顺、齐、平、匀、洁。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