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后,从保安间回来后,三人从新坐回到了位置上,王楚生被划破的衬衫也已经换成了列车员的白衬衫。
此时,已经是深夜两点多了,耐不住困的王楚生刚要入睡,李青鱼就小声嘀咕道:“哎,想不到你还会两下子啊,怎么在上山练过功夫嘛?你一个人可以打几个啊?”
“好了,青鱼你别开玩笑了,那个楚生你胸口没事吧?刚刚我看到流了好多血。”李佳莹和李青鱼那个没心没肺的疯婆娘不一样,略显担忧问道。
“没,没事,小伤而已。”的确,只被刀尖划破皮肤,对在山里上山下河早就习惯的王楚生来说,确实只是小伤,在他眼里可能连伤都不算。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那个,好不这样吧,留个电话给我,到了上海,我请你吃饭。”李佳莹说完,就掏包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不好意思,我,我没有电话。”王楚生有些胆怯的说道。
“没有电话?”李青鱼和李佳莹同时开口说道。
“不会吧?连手机都没有,那你到上海准备干什么?加入丐帮乞讨嘛?”李青鱼惊讶的说道,在她眼里,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连电话都没有,那不是清流,不穷,不是要与世界断开联系,那是变态,十足的变态。
“那算了,我们到上海还能不能在见面,就只能靠缘分了。”李青鱼耸了耸了肩,无语的说道。
闲聊结束,王楚生将那条被匕首划破的衬衫披在身上,继续睡他的大头觉,直到第二天下午,王楚生都没有再醒来过。
闲不下来的李青鱼,还将手指放到了王楚生鼻子前面,想看一看他是不是死了,再感觉到他还有呼吸后,才放下心来。
第二天深夜,忍受不了肚子的极度抗议,王楚生这才到卖快餐的车间买了桶四块五的泡面,将泡面消灭干净后,王楚生又到厕所抽了半根烟,刚出村时剩下的半根。
回到位置时,李佳莹已经醒了过来,李青鱼正倒在李佳莹怀里熟睡。
李佳莹戴着她的金边眼镜,单手扶着下巴,看向窗外,因为火车外探照灯,恰巧今天的星星很多,天空很亮,虽然说可见度不高,但李佳莹还是看的津津有味。
见王楚生回来,李佳莹没有开口搭话,仍是看着窗外,王楚生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靠在窗边,看向窗外,偶尔转头看向李佳莹,火车飞驰着,很快,很快,不知过了多久,王楚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火车终于到站,被一阵汽笛声吵醒的王楚生,抱着自己的帆布包,茫然无措的跟着人群,下了火车。
刚出火车时,王楚生仿佛听见有人在叫他,转过身去,只剩下两个女孩朝着他挥手,期间女孩说了什么,他没有听见,想向女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