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明显有些心虚,“总长,你父亲也是为你好。”
夏夜清侧身倚到栏杆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张副官,你认识我不是一年两年了,我的性子,跟我父亲是一路的,一旦认定一个人,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家世地位,我都绝不会改变心意。”
“至于我家那个“太上皇”,我会想办法说服他,实在不行,什么样的家法,我受了就是,用不着你在我背后通风报信,替我出谋划策,要是再被我知道了,别怪我不念旧情,把你发配到美国去。”
他的话并不重,却让张副官出了一身冷汗,原来他表面上看似什么都不在意,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这个小家伙,当真如他父亲所说,是最难琢磨的一个。
当即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既然跟在总长身边,自然会事事以你为重。”
夏夜清脸上带出几分笑容,“那样最好!”转身脚步轻松的去了二楼。
次日一早,宋泠月挂了夏夜清的常聊电话,去了客厅,严煊正在客厅等她,知道她丢了工作,特意来看望她。
坐到沙发上,宋泠月把端上来的咖啡推到了严煊跟前,随口问道:“严老师,今天学校没课吗?怎么这么早来看我?”
严煊扶了扶眼镜,笑笑道:“这几天学校停了课,我倒是有不少时间,联络了几个认识的人,想问问有没有合适你的工作,昨天倒是问到了一个。”
宋泠月没有问工作的事情,转而问道:“学校怎么会停课呢?又开始闹思想潮了?”
严煊点点头,“嗯,这次中德谈判,德国虽然没有占到便宜,但是损失最大的,还是中国,胶州湾的问题,始终是一个耻辱。”
这是个敏感的话题,又事关夏夜清的哥哥,宋泠月不好评论,没有接话,装作低头喝咖啡,严煊也很适时的转移了话题,又说到了工作上。
“泠月,我有一个同学,在报社任编辑,他需要一个助理,我觉得你各方面条件都很适合,和他讲了讲,他听说你在学校当过老师,倒是十分欢迎你去,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宋泠月问他是那家报社,严煊说了报社的名字,宋泠月心里一沉,这家报社,她是知道的,两三年前,这家报社出过一些言辞激烈的文章,当时影响很大。
“严老师,对于学校停课,您有什么看法?”宋泠月突然问了一句。
严煊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问,愣了一下,不自在的别过头去,“泠月,你应该是知道我的,我一心只想教书育人。”
“真的是这样吗?严老师,我一直觉得,每人心里都有一个自己的是非观,也应该坚持自己的是非观,不能随波逐流,也不能任意改变别人的。”
严煊挪了挪身子,讪讪笑道:“泠月,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