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
唐风略想了想,说道:“学古人的做生意办法,以物易物,用他们没有的,换我们没有的,如今这时候,金钱并不稳定,不如囤积货物,不动产在京都可置办,至于这些流通物品,国内的没什么新鲜,不如外来的吃香。”
宋泠月却是不太懂这些,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一时听得入迷起来,忍不住追问道:“那你跟我讲讲,外头可以囤积些什么东西?”
“这……”唐风迟疑了一下,显然对她这个问的过于广泛的问题,回答起来有些吃力,只好笼统的说道:“东西有很多,至于要囤积哪一样,具体的,只能看时节和价格来定,无非是长期货物和短期新鲜物品。”
宋泠月显然是没看懂唐风面部表情的含义,还来了求知的兴趣,仍继续追问,唐风不好拒绝,敷衍又不是他的风格,只好从头到尾开始给她讲解南洋的群岛,和大致有什么出产,把他知道的,事无巨细,都细细讲给她。
年初一晚上的事情,就这样揭了过去,谁也没有在意夏夜清除掉的那一伙儿人究竟是什么来路,但荣兴商会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却已经在京都悄然传开。
短短几天时间,几乎每一个听过京都第一名媛名头的人都知道了,这位第一名媛,竟然被容氏新的少东家认作义妹,且呵护有加,还公然宣布,谁敢动她,便是与容氏和他作对。
如此一来,月亮的名号更加显赫一时,关于她和这位唐少东家的流言也开始满天飞,谣言和佳话层出不穷,一时间流传开来,为人津津乐道,只有当事人还不自知。
这天一早,宋泠月才吃过早饭,一封邀请函就送到了客厅,她以为不过是跟以前一样,是拜访容少爷的,便随手搁在了一边。
虽然宋泠月如今很少用容少爷的名头活动了,但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容氏也没有公然发声明,所以在外人看来,她这个过了气儿的容少爷,也是值得巴结的,时不时有邀请函,也不奇怪。
唐风拿着新出产的布匹料子走进客厅,一边用手摩挲着布面,一边兴奋的说道:“小月,你来看看,这是蓉城那边派人送来的,这料子的手艺不比京都的厂子差,走势紧俏,不如这边也开始生产一些。”
宋泠月头上的纱布才拆掉,怕着了凉,头上还带着厚厚的棉帽子,窝在沙发里,懒懒的伸出了手,“劳动你大驾,扔给我一下,我不想动。”
唐风笑笑,也不跟她计较,走过去递给了她,又看到桌上的邀请函,调侃道:“又是邀请容少爷的?看来这女扮男装一时间还取消不掉。”
宋泠月一边检查布料,一边说道:“不知道,没看,反正也不会去。”
说话的工夫,唐风把邀请函拿在手里,打开看了一眼,眉头就皱起来,“这次怕是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