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要感谢的,可是薛老哥你。”
薛司长笑眯眯的举起了杯子,“这话怎么说?”
唐风先干为敬,晃了晃空杯子,一本正经的说道:“范成华账务不干净,一心往枪口上撞,老哥廉洁奉公,这可没错,要怪,只能怪他自己作死。”
“哈哈哈哈!”薛司长笑得直拍桌子,“唐风老弟,我就喜欢你这个人,做事干净利落,从来不拖泥带水,还能全身而退,这容氏,合该是你的。”
唐风不置可否,装作喝酒,不经意间向身侧的冬子使了个眼色,冬子心明神会,立即出了包厢。
不多时,冬子引着两个听差,手里抱着两个红漆木盒子走了进来,径直让人摆到了薛司长跟前,掀了掀木盒的盖子,露出里头的金黄碧玉,成色皆为上乘,。
薛司长笑容更盛,搓了搓手,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唐老弟,你这是做什么,我们是兄弟,客气什么?”
唐风起身握住了薛司长的手,配合他,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笑道:“老哥,这可不是给你的,这是小弟给嫂夫人的礼物,你可不能代嫂夫人拒绝。”
这都是场面话,说的人明白,听的人也明白。
薛司长拍了拍唐风的手,郑重的点了点头,“唐老弟,你的心意我明白,你收不了范成华的厂子,别人也受不了,那就只能让司法处走拍卖了,这里头的流程,都是规程来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唐风松开他的手,对他抱了抱拳,“老哥,公事公办,官场我不懂,但我就信你!”
薛司长听着他着发自肺腑的话,颇有些受感动,东西只给了他一份,钟部长却没有动身的意思,他心里明镜一般,这两人还有后话要谈,仰头喝干了杯子里的酒,放下酒杯,朝着钟部长拱了拱手,又转向唐风。
“钟部长,唐老弟,家中还有事务,不宜久留,我先行一步,改日我做东,回请两位。”
钟部长含笑点头应了,唐风亲自送他出去,一直目送他下了二楼,才转身回了包厢。
才一坐下,钟部长就开门见山问了一句,“唐老弟,跟我掏句实话,你想要什么价格收范成华的厂子?”
唐风在他面前,极少遮掩自己,一来,钟部长为人与薛司长不同,对他也是实心实意,二来,钟部长慧眼识人,在他面前,弄虚作假反而没意思,索性实话实说。
“现价的五成,压到这个价格,我连厂子带货一起收!”
“五成?”钟部长倒抽了一口凉气,“老弟,你这可是为难我了,范成华虽然做生意不仁义,但是家底在,就算有薛司长帮忙,这个价格,也是难上加难。”
唐风直起身子,笑得一脸淡然,“老哥,如果你信我,就帮我拖上半个月,等到央行兑换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