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伤口。
宋泠月肩头的布一揭下来,医生就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么深的伤口,怎么现在才来?这是夏天,万一伤口感染了,那可是要命的,真是太不注意了。”医生说着话,手上利落的夹了药棉,准备给她清洗伤口。
唐风站在宋泠月身侧,看的清清楚楚,她肩头的伤,明明就是刀伤,她还撒谎说撞到的,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眼下不适合问,等他回去,一定好好质问冬子,他到底怎么保护的人。
伤口清理的过程又疼又残忍,宋泠月的伤口深,耽误的时间又长,为了彻底消毒,医生只能一次次把消毒药棉伸进伤口里,反复的搅,反复擦拭。
整个过程不过几分钟,等消毒完毕,铁盘里已经满是带血的药棉,宋泠月脸色惨白,衣裳都被汗水湿透了,却依旧紧咬着牙,吭都没吭一声。
唐风转到她身后,不停地用手安抚她的后背,想要减轻她的疼痛,医生还要再次消毒,唐风耐不住了,没好气的来了一句,“医生,你要疼死她吗?不能给她打一针止疼吗?”
医生抬起头,无奈道:“不这样消毒,一旦伤口感染,她的胳膊就废了,麻醉最好不要打,有很大的副作用。”
唐风心里不痛快,看医生也不顺眼起来,怎么想怎么觉得这医生是故意的,嘴里啧了一声,张口就要骂,“你他……”
“唐风,你住口!”宋泠月不用想就知道他的土匪劲儿又上来了,张口喝止住了他,“你能不能先别说话,让医生给我包扎好再说?”
唐风瞪了瞪眼睛,“我……”
“你什么你?你要是看不下去,那就出去等!”宋泠月怼了他一句。
唐风顿时没了脾气,“好好好,听你的,医生,你继续。”
有了这短暂的不快,医生生怕惹到他,刻意放轻了动作,清理完毕,又仔仔细细给上了药,缠上纱布,总算结束了包扎。
不知是一夜过于疲累,还是清理伤口疼的太厉害,唐风扶着宋泠月才出诊室,她腿一软,一下晕了过去。
“小月!小月!医生,快他娘的出来!”
总理府,一夜的慌乱总算过去,外头的客厅里,门里门外都站满了守卫。
二楼一间卧室的门口,外头也有几个守卫,白总理在门外,不停地踱步,时不时的向门的方向看几眼,却始终没有人开门。
白秀林端着一杯新沏的茶水走过来,递给了他,“叔父,熬了一夜,喝杯茶歇一歇吧!”
白总理接过茶杯,一口气喝了半杯下去,才觉得恢复了些精神,把杯子放在花架子上,摇头叹息道:“我心定不下来,休息也休息不好,还是等总统消息稳定了再说。”
白秀林白净的额头皱成了川,昨夜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