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发达的家伙,你懂什么,给我倒酒去。”说罢,踩着高跟鞋,自顾自上了楼。
小多握着她拿过的酒杯,又看了看她离去的方向,听着高跟鞋“哒哒”向上走去,喃喃自语道:“我怎么不懂,只是你不在乎我的想法罢了。”
低头叹了一声,又嘀咕道:“喝酒喝酒,就知道喝,一个女孩子,一点儿都不懂的爱惜自己。”说着话,还是去了一楼给她倒酒。
董绵绵回到自己的卧室,摸到抽屉里的香烟,点燃抽了一口,烟味儿很浓,呛的她咳嗽了好几声,眼泪都下来了,又恨恨的碾灭在烟灰缸里,百无聊赖,踢了鞋子,爬到了床上趴着。
唐风已经走了好几天,也不知道伤的怎么样,自他走了,夏夜清也好,警察厅也好,都没有再来打扰,这就说明,他果然遵守诺言,没有告发她,可是她却食言了。
“日后若能相见,你会怎么想我呢?会不会看不起我,或者,恨我?”董绵绵自言自语道。
金华楼,依旧是灯火辉煌的场子,上次火拼,并未造成多大的影响,整修一番,依旧是宾客盈门。
一间大包厢里,此刻烟雾缭绕,酒席正酣,夏夜清坐在正中上首的位置,左侧是白秀林,右侧是警察厅长,三人一席,推杯换盏,倒也不失热闹。
前头开阔的小台子上,是两个唱昆曲儿的姑娘,正在唱《梁祝》,嗓音不错,屋子里的人听的还算入耳,还打了几次赏过去。
正唱到“无线悲伤无限情”的时候,夏夜清却琢磨着不对味儿,忽的坐起身,伸手制止住唱曲儿的两人,“停,别唱了。”
两个姑娘顿时收了声,还以为是自己唱的不好,疑惑不解的望向他,柔声问道:“总长,是哪里唱的不好吗?”
白秀林和宁厅长正听得有滋有味儿,骤然叫停,也是一脸疑惑。
夏夜清没理会他们的情绪,自顾自拿了一叠票子,递给张副官,示意他打赏过去,口中说道:“不是唱的不好,只是这曲子没选好,这是要生死别,马上便是哭坟化蝶了,不吉利,我可不喜欢。”
唱曲儿的姑娘面面相觑,这选曲子,可是跟她们无关啊,脸上的神情,立时变得紧张起来。
“总长,要么,您再换首别的,我们姐妹重新唱给您听?”
张副官把台子上,连同自己手上的钱,一起递给她们,淡淡笑道:“不必了,你们唱的不错,只是总长不爱听这曲子,跟你们无关,这是赏钱,拿了,早些回去休息。”
两人看着那厚厚一叠赏钱,心里高兴,却不敢拿,还从没有人给过这么多赏钱,也不知道这总长是什么意思。
张副官看她们还犹犹豫豫的,便一把将钱塞到了她们手里,催促着道:“别瞎想,总长做事,说一不二,说赏就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