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僵,强行打起的笑容,最后都变成了苦涩,“你就这样厌恶我吗?甚至都不想问一问我?”
唐风后退了一步,如同躲避瘟疫一样躲开了她,冷冷的道:“就算我问了,你解释的清吗?”
不等董绵绵作答,他又讽刺道:“就算你解释了,我也无论如何不会再信你了,毕竟,你的演技太好,我自叹不如。”
董绵绵忍着心里想要哭出来的冲动,声音越发小了下去,“那你想怎么样?”
“桥归桥路归路,从今以后,你我不必再见。”唐风说着话,缓步向外走去,走出几步,却又回过头去,对着身后的面如死灰的董绵绵,突然展开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董绵绵,其实这样很好,我再没有亏欠你的了,幸好,我在这个时候知道了你的真面目,不必再走错路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这句,唐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明公馆,董绵绵支撑不住似的后退了几步,高跟鞋崴了脚,她狼狈的跌进了大厅里,却顾不得自己生上的疼痛,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唐风离去的方向,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心里某个地方,掏空了一般。
“啊!!!为什么这样对我?”
董绵绵撕心裂肺的吼声传出来,唐风却再也听不到了,车子在黑夜里疾驰,转眼便不见了踪影,身后的喧闹繁华,远远的抛到了后头。
这一夜,唐府酒气冲天,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唐风头一次喝的这样酩酊大醉,又哭又笑,言行无状,往日俊逸儒雅的气度荡然无存。
董绵绵煎熬了一夜,次日才醒来,小多就在外头禀报,说蓝衣派了人来,接了明太太出去,说要去京郊游玩几日,还说给她留了字条,要她亲自打开看。
董绵绵也顾不得梳妆,便让小多把字条传了进来,打开来,上头只写着一个地址和一句话,魏千帆要见她,让她按照字条的地址立刻找过去,照吩咐做事。
反复把字条看了几遍,的确是蓝衣的字,这上头的地址也有些熟悉,如果她没记错,这似乎是魏千帆在外头的府邸,可是她不明白,这时候,姓魏的为什么要亲自见她?
蓝衣的语气强硬,由不得董绵绵犹豫,匆匆梳了妆,便吩咐小多备车,按照字条的地址赶了过去。
董丽娜在娘家住了几日,眼看着小年都过了,她却没有回去的心思,严公馆已经穷困潦倒的不成样子,董府虽然也不负往昔,却比严公馆好上太多,她自然没理由回去找苦吃。
吃过早饭,董太太把她叫进了房间,说有体己话要跟她说。
董丽娜进了里间,随意的倒在沙发上,一手用牙签儿剔着牙,漫不经心的看着董太太问道:“妈,您到底要跟我说什么?还弄得神神秘秘的。”
董太太看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