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沁听了两人对话,只觉得冷汗直冒。
小邹?似乎她口中这个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头还要大过邹平,这下是踢到铁板了。
李沁笑得比哭得还难看,她连忙解释道:“宁先生,我不知道您是邹先生的朋友,如果有什么冒犯之处,还望海涵……”
邹平黑着脸打断了她:“不欢迎我的客人,那也就是不欢迎我邹某人。既然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必要呆在这里了。宁哥,韩先生,我们只有去茶楼聊了。”
说完,邹平不给李沁挽留的机会,率先走了出去。
李沁急得眼泪都快掉了下来,她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如实告诉总裁。
不然顾乐怡事后知道自己搅黄了这番合作,那这份工作肯定不保了。
顾乐怡得知此事后顾不上训斥李沁,她立马给邹平打电话道了歉。
想起李沁多次去招惹自己的师公,邹平借着这次机会,直言李沁这人平日里人前人后两副面貌。
电话那头,顾乐怡再次给邹平道歉,保证一定会严惩此人。
茶楼里。
邹平率先问起,宁栀和韩境云是如何相交。
待宁栀解释完昨天那些事后,邹平笑着打趣道:“宁哥,你那兄弟可是害惨了我。昨天岳总知道我没保护好韩先生,差点直接撤了我的职。”
听闻岳旭丰专程将邹平留下来保护韩境云,宁栀更觉得韩境云是个不得了的人物。
他笑着给邹平说道:“小邹,让你受委屈了。到时候岳总回来,我一定好好请你们好好喝一台。”
说完,他又从公文包里摸出一张银行卡:“韩先生。这东西一是为我兄弟赔罪,一是感谢你出手相救。”
韩境云并没有接过,直接推了回去:“既然都是岳总的朋友,那大家就是兄弟,宁哥这样做就见外了。如果今天我真的收了宁哥的钱,岳总肯定会怪我,我以后也不好意思见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宁栀只得收起了卡。
随后他端起茶杯郑重地对韩境云说起:“既如此,那大恩不言谢,今后韩先生的事就是我的事,但凡有事相求,我宁栀上刀山下火海,绝无二话。”
虽然金盆洗手许久,但宁栀身上的江湖气始终还在。
韩境云笑答:“宁哥言重了,你也帮了我不少。如果不嫌弃,以后你就叫我境云,听起来亲厚些。”
宁栀也不扭捏,“那我就托大叫你一声境云。对了,还没请教你是怎么看出向鑫昨晚要出事的?”
韩境云抿了口茶,语气平淡地解释道:“我以前在山里的时候,跟父亲学了一点医术。中医讲求望闻问切,我昨晚观向鑫印堂发黑,面色蜡黄,又左拥右抱,显然是纵欲过度,肾虚肝亏。外加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