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离世,再也绑不住,不管周遭的所有人,此刻她眼中只有那个将小小的她抱起,教她识字念书的父亲!“您怎么能食言呢?……您从来都没有食言的,您从来都没有!!”
叶悠儿见宋清猗遭遇这样残酷的事情,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身边江毓的衣袖,面对这样的事情她心中也是害怕的。
江毓察觉到林悠儿的担忧和难过,轻轻拍了拍林悠儿的手背,而后将那只小小的手撺在手心,无言地安慰着林悠儿。
宋依斐也是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但是他是哥哥,再悲痛他也得忍住,父亲已经走了,他要好好的照顾妹妹。他伸手将哭的泣不成声的宋清猗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宋清猗的背部,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大概每一场离别,大夫都无法及时赶到。当大夫到达时,屋中已经哭声一片。君子钰坐在床前,握住宋昭尚且温暖的手,强忍住的泪水终是脱离了眼眶的束缚,顺着小脸划过脸颊。他紧咬嘴唇,都是他!是他不够强大,保护不了自己想保护的人。今日是宋叔叔,来日会不会就是少傅。
凤千澜不忍心,打算上前安慰一下君子钰。不知何时顾熠城来到凤千澜的身边,阻止了凤千澜前去的步伐“他会长记性的,他会明白此后万事皆小心,三思而后行,不然就会有人为他的错误付出惨痛的代价。这些都是他以后要面对的,你不能因为一时心软,害了他一生。他毕竟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他是将来的帝王,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一生不能顺遂……
凤千澜闻言,脚步一顿,打消了安慰君子钰的打算。她不得不承认,顾熠城说的是对的。她不能时时刻刻陪着君子钰的身边,很多事情固然残忍,但是他必须去面对。他的将来不止是凛城这片小小的天空。
随着宋昭将军的离世,知府府近日都处于一种低迷的氛围中,府中到处挂满了白色的绸带,宋清猗也换上了身素服,整个人带着一种悬珠欲泣的感觉。
而宋昭将军带来的是一道清君侧的旨意,圣旨上要君子钰在必要的时候直接接管北部营区,所以兵力都听从君子钰指挥,打回长安城,以延续西华,国脉。
君子钰读过这道圣旨后,拿着那枚木质的虎符,在正院里坐了整整一个下午,吩咐让人不要去打搅。一个人枯坐在房中,午膳也没有用,让凤千澜十分担忧,差人去看了好几次,后来又亲自去了,奈何也被拒之门外。
最后还是顾熠城出马,只见南唐摄政王英姿飒爽地,面无表情地一脚踹开正院的门。
“嘭”门板倒地,惊跑了院中的小猫,地上尘土飞扬。踹坏了知府中一扇门的顾熠城和没事人一样走到君子钰的对面。
两人一坐一站,无论是气势还是高度顾熠城都比君子钰高处不止一个度。顾熠城审视着对面的君子钰。这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