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猎,还和祁王在一处?”
柳衍嘴里发苦,应付着道:“王爷的身子也不好,他的病一向是离盏在管,这回来秋猎,王爷便准她随行。”
“呵……这小丫头还玲珑八面啊。”
柳衍不想听姐姐说这些,故意把话题强扭了回来,“大姐,哥哥他这样多久了……”
“有一炷香的时间了。”
“哥哥有用药么?离盏开给哥哥的药,他一用就见好的!”
柳媚如顿住,离盏给柳凤显开的奇药,是有人跟她说过,但她久不在良家,便淡忘了此事,一时没想得起来。
她慌慌张张的喊:“小环,大公子的药呢?!”
“何药?”钟太医疑惑,
绪王解释,“柳凤显在长风药局拿过一种奇药,一发病,吸了立马就见好。”
钟太医惊诧着,“还有这样的药?!”
“方才公子用过了,吸了两口好像不起效,就扔在了地上。”
几人朝丫鬟指的方向瞧去,柳凤显的脚后头的确有个奇形怪状的瓶子。
“拿过来我看。”绪王命令道。
小环跑过去拾起,呈给了绪王,绪王拿着瓶身摇了摇,分量很轻,再按下头,只听见嗖嗖的声响,却什么都没有。
“这药瓶都空了!当然吸了无用。”
“是了是了……哥哥入秋最爱犯病,吸过好多次了,可能没剩多少。”柳衍说。
“那怎么办?”柳媚如看着自己弟弟大汗淋漓的样子,急得快要哭出来:“药不够了,便没有去多拿些么?”
“公子被关了禁闭,老爷也不许我们下人去长风药局,娘娘您是知道的。”
柳衍抿了抿唇,走到绪王跟前道:“要不,去找离盏让她再配点药。太医院的人是备着些药材来的,或许能凑出配方。”
柳媚如也转头催道:“夫君,我与衍儿都是女人,只有你方便去,而且你与祁王也熟。”
熟?
顾曾顿时后悔万分。
这牛皮吹大了!
其实,他只是给祁王府里递过礼品,在坤福宫的宴席上,给顾扶威带路,去了趟东宫罢了。
别的便在没有什么来往。
顾扶威同他说过的话,掰着指头数,满打满算不超过十句。
他只是想在友人面前撑撑场面才这样说的,其实并不是这样……
顾曾面犯难色,“这时候祁王殿下会不会睡下了?”
“睡下了更好!离盏虽然是以大夫的身份过来的,但帐篷就一个,她没有随王爷入帐休息的道理,只能像下人一样睡在外头。如果祁王睡下了,那你还省得惊动祁王,直接把离盏叫过来得了!”
顾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