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竟然如此之大,渗透如此之深
看来顾碧落并没有跟她老爹说,否则瞿楚贤也不会那么惊讶,沈风长叹道:“濮阳宫的事情我也是刚发现,以目前形势很难将濮阳宫连根拔起,最好的办法是制衡濮阳宫。”
瞿楚贤神色缓和过来,怅然一叹道:“朝野中竟藏有如此祸端,沈风,这濮阳策究竟是何人?”
沈风道:“我也不清楚,甚至我猜不出他的身份,甚至濮阳宫内没有几人知道濮阳策是谁,他们中有人同在朝堂中为官,但或许彼此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这恰恰是濮阳宫的可怕之处。”
柳宗礼轻叩了叩木桌,正色道:“沈风说得对,濮阳宫深浅难测,但它的意图是为颠覆朝政,若可制衡濮阳宫令其不敢妄动,我们便可一点一点瓦解濮阳宫势力。”
沈风道:“两位大人请你们说说,以如今形势,濮阳宫如果想造反,会选择在什么时机,又要做什么准备?”这是今天沈风想问的,最近朝政平静,平静让人觉得奇怪,沈风总觉得濮阳宫已经快要发动政变。
瞿、柳两人相望,各自低头思吟,良久才道:“依老夫之见,皇帝出宫是濮阳宫发动政变最好时机。”
柳宗礼另道:“时机还须辅以人势,不仅要控制朝中大臣,还须掌握皇宫禁卫军。”
瞿楚贤又道:“仅此几点,还欠缺最后一点,濮阳策若是睿智之人,该知师出须有名,事出必有因,这最一点便是一个名字,以何名义夺权推翻皇上才是重重中之重!”
沈风叹道:“言之有理,但这名如何取?”
瞿楚贤怅然道:“这也是老夫困惑之处,濮阳宫若是想夺权,最好时机实是待到太子登基之后,但这至少还须等上两三年,濮阳宫是否有此耐心另当说,但若想此时造反,便须以大义之名推翻皇上,而皇上自登基以来,勤政爱民,广阔疆土,称得上是位好皇帝,老夫不知濮阳宫要以何名义发动政变,除非——”
沈风脸色凝重道:“除非濮阳宫能找出皇帝身上不为人知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要足够分量,足以令天下百姓以及文武百官震撼!”
瞿、柳脸色阴沉,沉默不言,算是认可他这番话,沈风心里也是氤氲一片,闭上眼睛双手掩面,如果这个猜想成真,一定足以让天下震荡,形势每天都在变化,变得令人心生寒意,濮阳宫太可怕了!竟然能将触须伸到皇帝身上。
密室中昏暗之极,只有半盏灯火摇曳着,良久之后,瞿楚贤才道:“柳兄,沈风,你们有何想法?”
柳宗礼沉吟道:“濮阳宫如何打算,我们难以猜透,如今还须稳固朝中政权,还有禁卫军统领之职尽量争取落在可靠之人身上。”
瞿楚贤也道:“为防有变,天策府须在短时间内壮大起来,柳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