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说意见吧,这费天君是放还是不放?”
“以小王之见——自然是要放了那费天君。”森罗王定了定神,起身作礼道。
“为何?本帝也想放那费天君,但是——更想关押他!”
“大帝:继续关押那费天君也未尝不可,只怕宗布大神过不了几日便会前来问罪,到那时——不说大教主闭关不在此处,便是在此处也是难以应付。”
“照你说来,只有放了那费天君喽,那我等身为三界善道神仙,还惩什么恶,扬什么善?”
“呵呵……俗话说‘胳膊扭不过大腿’,光有一颗惩恶扬善之心又有何用!如今那诺那佛祖灵元被费天君所掳自身难保,而宗布大神却是实实在在的巨大存在,救下那诺那佛祖的灵元还不知将来会发生何事,但违背了宗布大神的意愿大祸随即临头。如果宗布大神发下怒来,碾死我们岂不是像碾死一只跳蚤一样。”森罗王恶狠狠地做了一个手指碾死跳蚤的姿势,环顾诸众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善摄生者不履于死地,在座的诸位,你们说是不是?”
“是!”
“是是是……”
“正是正是……”
九位阎王犹如鸡啄米一样纷纷点头附和。
五方鬼帝和孟婆钟馗各自屏住呼吸,没有一人反驳,事实正是如此哩:眼前难料,何问未来!
见此景,酆都大帝沉默良久,然后佯装做出重大决策的样子道:“好吧!就依森罗王所言:放了那费天君。殿外的众差役听令,速去将那费天君和府长府亶两位爷带上殿来。”
酆都大殿外数声齐应,便听见杂沓的脚步急促而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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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未多久,府长府亶腰带长剑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酆都大殿,费天君背负钢鞭谨慎相随,众差役与其说是解押,还不如说是跟班,交令之后退出大殿。
府长府亶虽然在枉死城大牢里被关押了一个来月,但每日都有好酒好菜伺候,因此依旧精神饱满,只是平添了许多怒气而已,而费天君心怀鬼胎,忧心忡忡,依旧装出一副谨慎的怂样。
三者才立定殿下,酆都大帝便拱揖赔礼道:“这些日来,让三位受苦了,本帝在此先给三位道个歉。”
“不必道歉!我等在大牢里吃得饱,睡得香,快活得很哩,哪里受什么苦!”府亶昂首挺胸,左手按抚长剑,右手把胸脯拍得嘭嘭直响,显然是在发泄怒气。
“亶爷:本帝也是一时吃醉了酒才怠慢了三位,今日与同僚们商议后,决定放了你们。”
“哼!不放了我们,难道大帝还真敢杀了我们不成?”府亶瞪眼道。
“不敢不敢……千错万错都是本帝的错。”酆都大帝继续赔礼道,“等会议结束之后,本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