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多少?”
想了解到死者的情况,单凭葛正根一个人的信息不行。
“其他人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十七个人,只有葛正根到我的屋子里面来过。”二贵道。
“江工头是南涯广莆人。”滕大娘道,“江工头跟我说话多一些,他十五岁就跟着师傅在寺院里面做活,二十五岁就当了工头。”
“他家在广蒲什么地方?””江工头没有讲,我也没有多问。“
“这位江工头多大年纪?”
“看样子有六十岁吧。”
这次拜访滕家,还有有些收获的。
赵子蒙一行人起身告辞:“滕大爷,滕大娘,二贵兄弟,打扰了,回头见。”
夫妻俩将赵子蒙和觉水监事等人送出院门。
古榕树下,有十几个村民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滕老三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走到赵子蒙的跟前小声道:“公安同志,这个事可能和冷月寺的传闻有关。”
看滕老三的样子,赵子蒙猜想他大概是怕觉水监事听到吧,毕竟和冷月寺有关。
“滕老爷,什么传闻?”
“在你们到我家之前,已经有人在这里议论寺院的案子了——这帮人扯得也是案子的事情。”滕老三的声音更小了,因为此时觉水监事跟了上来。
赵子蒙心领神会。
他走到觉水监事跟前:“觉水师傅,谢谢您领我们到石头寨来,我们想在寨子里面转转,您先请回。”
“行,贫僧先回寺,赵队长不要耽搁太久,免得耽误了吃斋饭的时间。”觉水师傅作揖道。
“明白,我们一会就回寺院。”
大家目送着觉水监事走出寨口,朝山门走去。
原先那十几个在大榕树下嘀咕的人也不离开,直愣愣地地看着赵子蒙这群生人。
“滕大爷,您现在可以跟我们说了吧!”
“公安同志,我领你们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
“到地方就知道了。”
大家跟在滕老三的身后朝寨子东边走去。
滕大娘则走进自家院门——她要回家继续忙中饭。
在距离古榕树四五百米的地方有一个书院,名字叫“惠山书院”。
上了十几级台阶之后,大家来到“惠山书院”的匾额下。
这书院的房子非常破旧,院墙上有豁口,院门倾斜,屋檐塌陷。
“滕大爷,这个书院现在有学生吗?”
“这里在几十年前就没有学生了。”
“这么说,书院荒废了,现在做什么用?”
“做生产队的仓库,学生没有,但先生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