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徒。”萧路含道。
“既然诫诚监事死了,那法正就十分可疑了。你们找法正了吗?”江子海道。
“法正已经不在冷月寺。”陆千道。
“不在冷月寺?这就更可疑了,八成是他带着东西远走高飞了!他是什么时候离开冷月寺的?”
“他是十二年前的三月离开冷月寺的。”
“他为什么要离开冷月寺?”
“据说诫诚监事病逝以后,法正很伤心。”陆千道。
“这就对了?”江子海道。
“江师傅此话何意?”赵子蒙道。
“我看诫诚和法正很像一对父子。不仅仅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像,模样也有点像,个头一样的高,皮肤一样的白,连性子都有点像。”
这个说法倒是非常新奇,引起了赵子蒙浓厚的兴趣。
“修能住持和觉水师傅说,法正是诫诚监事在化缘的路上——在冷月寺附近的孟洞寨的寨口捡到的。当时,法正只有几个月大,后来,诫诚监事帮法正找到了他的生母,诫诚监事病逝以后,失去了依托的法正下山去寻自己的生母去了。”萧路含补充道。
“难不成法正就是诫诚监事的儿子?”江子海道。
“普济禅师曾经说过,我们看到的。听到的未必都是真的。是即非,非即是。普济禅师指的难道是诫诚监事和法正这档子事情吗?”萧路含道。
赵子蒙觉得,普济禅师的话确有深意,很值得认真仔细琢磨琢磨。
“如果法正和葛正根的死有关的话,他拿到东西以后就应该立即走人才对,为什么要在那年的三月离开呢?”江子海道。
这也是赵子蒙、萧路含和陆千心中的疑惑。
另一个侍僧进来添水的时候,江子海道:“小师傅,您去叫一下何大牛。”
小侍僧添完水,走出禅房。
江子海端起茶杯喝了几口水,接着道:“现在想一想,有些事情确实很蹊跷。”
江子海在认真回忆,他的话好像没有说完。
“江师傅不妨把心中的疑惑全部说出来。”赵子蒙道。
“我们在冷月寺呆了将近半年,头两三个月,葛正根和柳阿宝每天晚上都和我们一起收工,为了赶工期,我们每天晚上都赶到十一二点。”
“头两三个月,他们是不是在西禅院掏井?”
“是。后来两三个月,他们在东禅院做,到东禅院以后不久,这两个人经常在深夜一两点钟收工。我劝他们用不着这么干。可葛正根说,和其他人相比,他们干的活比较轻,他们想早一点把手上的活干完,还能腾出时间来帮其他人。”
“听了葛正根的话,我很感动,这些娃跟着我到处闯荡,我是担着一分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