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朝楼梯口走去,脚步声很快就消失在楼梯口。
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和规矩,只要有人来拜访普济禅师,静能就会拎水瓶到东禅院的伙房去打水。
“普济禅师,漏夜打搅,不请自来,还请不要见怪。”赵子蒙道。
“赵队长太客气了。老朽冒昧问一句,赵队长今年多大年纪?”普济禅师面带微笑,语气显得很亲切。
“回普济禅师的话,我今年三十九岁。”
“赵队长年纪这么轻,但目光如炬、明察秋毫,行事有板有眼,短短三天时间,案子就有了一些眉目,老朽算是开眼了。”
“普济禅师过奖了,我们初来咋到,人生地不熟,若非普济禅师指点迷津,我们可能还在菩萨跟前转圈子呢!”
“赵队长真会说话,老朽并不曾说过什么,赵队长把这么高的帽子戴在老朽的头上,普济惭愧之至。”普济禅师一边说,一边转动手中的佛珠。
“灵谷塔上的无题诗,老朽琢磨了大半辈子,都不曾悟出半点眉目来,没有想到你们刚进寺不几天,就解开了老朽心中大半生的疑惑。”
“无题诗,我们是读懂了,但案子还扑朔迷离,我们前来打扰禅师,是想请教普济禅师一些事情。还望普济禅师能知无不言、不吝赐教啊。”
“赐教?老朽不敢当,只要是老朽知道的,一定言无不尽。但愿老朽不会让赵队长失望。”
赵子蒙从口袋里面掏出塑料袋,打开袋口,从里面拿出两颗佛珠,放在茶几上:“这两颗佛珠肯定是凶手在匆忙之中丢在暗道里面的。”
赵子蒙注意到,他手中的两颗佛珠确实和普济禅师挂在脖子上的佛珠大小一样,颜色也一样。而且体积比普济禅师手上的佛珠要小一些。
“是啊!凶手肯定是寺院众人,之前,老朽曾说过,那两个蒙面黑衣人肯定是寺院中人——在二十五年前那次大修之前,他们在寺中兴风作浪,搅的寺院不得安宁。”
“普济禅师,寺中僧人的佛珠从大小、颜色上看,大同小异,但材质会不会有些差别呢?”令狐云飞问。
“问的好,从表面上看,所有佛珠都差不多,但材料各不相同。”
“佛珠的材料都有哪些呢?”赵子蒙道。
“有石质和木质两类,石质有水晶、琥珀、玛瑙、翡翠、珊瑚、蜜蜡和绿松石。木质的有菩提子、檀木、沉香木和黄花梨,还有红木。”
“您看这两颗佛珠是什么材质的呢?”
“只有把佛珠砸开才能知道,把两颗佛珠放在一起敲一敲,或者放在水中,也能听出、看出来是石质,还是木质。”
“但要想知道具体是什么质地,必须砸开才能知道,有些佛珠僧人佩戴许久,时常把玩,